顧七帶著慣有的困惑顏,眼睛盯著祁峰,可手底下那條黑曼巴卻是朝著顧傾城去了,“回家。”
祁峰一臉蛋疼的趕緊道,“你別讓小五咬她!我跟她沒關係!”
顧七面不改色,手指勾了勾,蛇又朝著何韻飄了過去。
“別別別!”祁峰嚇的臉都綠了,“也跟她沒關係!”
顧七淡淡的看了祁峰一眼,蛇一個凌空飛跳朝著祁峰來了。
祁峰想哭的心思都有了,“咬我也不行啊!”
“魏姐說,”顧七困惑的歪了歪頭,似乎沒聽懂祁峰在說啥,“有別的女人,就咬你。”
“……”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媳婦這是進賤人者越來越賤啊!
“那個誰,一剪梅,”祁峰背起手,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看你這也差不多出師了,我家裡有點事,就先走了。”
說完朝著顧七伸手,滿臉真誠的道,“不管了,不管了,咱回家……”
那邊仨還沉浸在《一剪梅》裡的仨人眼睜睜的看著祁峰,跟一陣風似的拖著顧七還有那條黑曼巴,消失在了門口……
風吹過幾片樹葉,就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劇本的演員,仨人面面相覷,一度不知道剛才說到哪了?
冷淡的瞟了一眼何韻,蘇哲覺得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走到顧傾城旁邊,牽起了她的手,“回家吧。”
說完,不管何韻抽搐的幾乎要扭曲的臉,蘇哲領著顧傾城就走出了酒吧。
何韻沒攔,因為知道攔不住。
但她磨了磨後槽牙,打定主意,就算蘇哲不喜歡她,那也得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自己!
……
蘇哲帶著顧傾城飛回濱海,路上大概解釋了一下,顧傾城沒多說啥,只是對祁峰教蘇哲這件事,有些嗤之以鼻。
真當自己是天才呢?
去拉斯維加斯才兩天,就學會了?
那隻能說明那祁峰也不咋地,沒啥真本事。
然而回到濱海不滿一個禮拜,顧傾城作為和蘇哲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的人,就敏銳的察覺出了蘇哲的變化。
這傢伙學壞了。
原先撒謊臉能紅道耳朵根子上,現在可好,別說臉紅了,搭配上那一本正經的臉,簡直分不出來他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忽悠嚴澤在他們家別墅小院子裡翻地,騙裴錢說宏宇要裁員,坑耗子的網盤資源……
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很快就在別墅裡遭到了大家一致嫌棄。
“別,”裴錢一見蘇哲過來,先把自己的手立的老高,紫砂壺抱的緊緊的,“我挺忙的,沒時間。”
說完抄起桌子上的報紙,絲毫不顧拿倒了這件事,毅然決然的看了起來。
“我也忙呢!”耗子眼皮一耷拉,認認真真的開啟了電腦的掃雷專案。
蘇哲只好看向顧傾城,“晚上出去吃吧,我請客。”
“不去!”顧傾城一邊研究電腦上的K線,一邊擺了擺手,“你請客,我掏錢?”
蘇哲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孤單。
這幫人怎麼這樣呢!
正鬱悶呢,別墅旁邊的落地窗猛地一個粉碎性骨折,殘骸灑了一地,嚇的裴錢一個哆嗦,險些把手裡的紫砂壺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