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涯：“你不知道嗎？”
凌天綺一愣：“我知道什麼？”
陸涯：“因為，你是你。”
凌天綺：“……”
這是什麼狗屁答案。
她想知道的問題，並沒有得到解答。
凌天綺心中那種古怪的感覺又升了起來：“陸涯，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這個問題凌天綺懷疑很久了。
她對陸涯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情緒——
陸涯對她多麼好，她也總是轉瞬即忘；
陸涯說什麼，她總是不願意相信；
而看到陸涯吃虧，她心裡反而有些隱隱的高興……
凌天綺發誓，她對別人不是這樣的忘恩負義，可偏偏就是對是陸涯，一跟他親近，心裡就有個聲音在阻止她。
好像心底深處總有種……委屈和怨氣。
凌天綺雖然沒有像陸涯活那麼多年，但她也不是傻子。
“陸涯，我們之前是不是有什麼糾葛？你是不是對不起我過？”
陸涯身體一震，眼睛下意識地轉向窗外：“沒有。”
“沒有？”
凌天綺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轉過來：“你看著我的眼睛說！”
陸涯卻垂下了眼瞼，嘴唇緊閉。
凌天綺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所以當初我被雷劈死，到天上遇見了你，這都不是巧合吧？”
陸涯不說話。
“我求你下凡來幫我，你那時候是順水推舟吧？”
“還有，你是不是欠我很多很多錢？”
陸涯一句話也不說，凌天綺氣的在他臉上擰了一下：“我就說我不是自己最討厭那種綠茶，怎麼會忘恩負義？肯定是你上輩子欠我的！”
陸涯抬了抬眼皮：“你的上輩子不認識我。”
這倒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