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綺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難道告訴他，因為有人追求自己而不可得，所以要對他不利嗎？
“總之凡間很危險，你小心點兒就是了。”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拋棄我，不管我了嗎？”
凌天綺：“沒有……不是……”
他這個問題怎麼回答，怎麼覺得曖昧。
凌天綺咳了一聲：“我總不能24小時跟你綁在一起，你要學會保護自己。”
陸涯：“我不管，反正在凡間我就是你的人，你有義務保證我的安全。”
凌天綺：“……”
無話可說。
這條小吃街和帝京大學後面的那條不一樣，歷史更悠久，規模更大，美食種類更多。
陸涯一到這裡就如魚得水，看到什麼都想嘗一嘗。
烤鴨卷、土豆塔、炒酸奶、章魚小丸子……
“凌天綺，這些我都要！”陸涯像個貪心的孩子一樣站在小店門口指點江山。
而凌天綺就像帶娃出巡的操心老母親一樣，一邊說“這個不健康，那個不能吃太多……”一邊跟在後面買單。
為了不讓別人認出來，凌天綺摘下了棒球帽，脫掉了外面的大衛衣。
只帶了一個口罩、穿著白t恤的凌天綺，扎著馬尾辮，走在街上像個普通的鄰家女孩一樣。
沒有人會把她和剛剛在賽場上叱吒風雲，率隊奪冠的天爺聯絡起來。
街上人來人往，一對情侶與他們擦肩而過。
女孩子挽著男孩子的手，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男孩突然笑起來，低頭給了女孩一個吻。
空氣中都瀰漫著戀愛的甜蜜氣味。
陸涯羨慕的看著他們，扭頭對凌天綺說：“你知道我最喜歡凡間什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