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麼樣？”
“不怎麼樣。”陸涯仍然是搖頭，“你本來長得就不太好看，穿上這個更難看了，像是壓扁了的便宜蛋糕。”
凌天綺：“……”
陸涯你就慶幸吧，還好你對面坐著的是我。
就你這樣的說話風格，如果走出去，一天能讓人揍八回。
小綠評價比較中肯：“媽媽，這條裙子給我的感覺有些廉價。”
lo就直說唄，還廉價，小綠你變狡猾了。
凌天綺又變。
這回是一套白色的西裝，“這回總行了吧。”
誰知道陸涯還是搖頭：“像塊過期麵包，不好看。”
凌天綺：“……”
就不能不用吃的來形容嗎……
小綠：“這件不符合你的人設啊媽媽，你現在不是天爺，是那個跳舞的萬人迷女孩！”
也對哦。
在個人品牌建立的初期，一定要給受眾一個鮮明而深刻的印象。
凌天綺眼珠一轉，有了。
“這回，總行了吧。”
陸涯抬頭一看，愣住了。
眼前的凌天綺，面上罩著一層薄薄的白紗，高挺的鼻子和嫣紅的小嘴在白紗後面若隱若現；
身上是一件白紗長袍，一條青色的寬腰帶，把不盈一握的纖腰束得緊緊的，而長袍的下襬足足有五層，繁複卻又輕盈，隨著微風輕輕起伏。
——哪裡有風？
不過是鳳凰皮自己的律動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