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好好，沒問題！”李正峰一定要拿下這次合作，“現在嗎？”
“現在。”
“可是，馬上她要有一場團體直播，您能不能等兩個小時……”
李正峰越說聲音越小，譚先生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從沒有人讓我等。”
李正峰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好的好的，馬上。”
凌天綺的粉絲們正在直播間刷屏狂歡，就看到自家主播接起了電話，聲音透過麥克風傳到了直播間——
“不去。”
“有人氣賺嗎？沒有就不去。”
“現在？我要直播。不去。”
李正峰額頭的汗更多了，苦口婆心的勸：“天爺，這個機會千載難逢，你快過來吧！就算短期看不到人氣，但長期肯定有好處的！目光要放長遠一些！”
“我就是目光短淺，我就是要眼前的人氣。”
這絕對是凌天綺此時最大的心聲了。
別給我畫大餅，別跟我談長遠。
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過這三十幾天，當然是眼前的人氣最重要了。人總得先活著，才有命考慮長遠吧！
見凌天綺油鹽不進，李正峰急了，他偷偷看了一眼譚先生的臉色，小聲對著話筒說：“別忘了我們的對賭協議。你這次進決賽，我幫你漲到一千萬粉絲。”
“你同意了？”
“同意了。你馬上過來籤協議。”
“好！”
凌天綺掛了電話，直接搬起筆記本出門——
不能在家直播，她可以坐車用熱點直播啊！效果雖然差一點，但不至於失約啊。
偉人說得好：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凌天綺打上了車，在車上開啟了手機熱點。
筆記本的攝像頭不那麼清晰，而且隨著車一晃一晃的，粉絲們都快被晃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