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脖子上圍著別的男人的圍巾?”男人走到她面前,手指勾住圍巾的那個結,就將它給解開。
然後……他就發現,這個結竟然是死的。
該死的陸言川。
“陸言川不是別人。”阮蘇低頭瞟了一眼脖子上那條灰藍色的圍巾。款式很不錯,顏色也不錯。
得出一個結論,陸言川品味不錯。
“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是別人。”薄行止唇角沉冷。
阮蘇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男人的醋罈子打翻了。
何止是翻,這簡直都氾濫成江河湖海了。
她沒忍住,有點想笑,“薄總,你在吃醋?”
“呵呵——”薄行止冷笑,“薄太太,你在玩火。”
阮蘇不怕死的繼續挑釁他,“薄總,這圍巾我很喜歡,唔,不捨得摘下來了呢!”
話落,她果然就看到薄行止俊臉黑沉,難看得幾乎能滴出墨。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粗魯的抓住圍巾,想要將圍巾解開。
然而,他費了好一會兒工夫,也沒有解開。
男人渾身都透著一股子莫名的燥意。
他大踏步來到櫃子旁邊,然後找到一個剪刀。
阮蘇眨了眨眼睛,“你要幹什……”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咔嚓一聲。
剪刀落到圍巾上,圍巾就被剪成了兩半。
“圍巾招你惹你了?”阮蘇替陸言川的圍巾感覺到一絲悲哀。
有沒有搞錯!
男人陰鷙的眼神透著一絲霸道和濃濃的酸意,“你的身上只能出現我送你的東西。哪怕是一條圍巾也不行!”
阮蘇抽了抽嘴角,這人又瑪麗蘇霸道總裁上身了,她還沒有來得及發表意見就看到薄行止直接撥打了一個電話。
“幫我把商場所有品牌專櫃最新款的圍巾都送過來。”
“你瘋了?”阮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就長了一顆腦袋好不好?怎麼可能用那麼多圍巾?”
“一天一條,每天戴的必須是我送的。”
薄行止俊美的臉上閃爍著一絲強烈的佔有慾,“我不會給其他男人任何機會!”
“陸言川他……”
“寶寶……不要讓我聽到他的名字。”薄行止湊近阮蘇那張漂亮惹眼的臉龐,眼底瀰漫著濃濃的危險氣息。
阮蘇深吸一口氣,“你就是吃醋也要有個限度。”
“我只吃你的醋。”男人額頭抵上她的,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好像引人沉溺的漩渦,讓她怎麼也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