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每天都在中醫科裡面工作,接待過無數的病人,可是他捫心自問,他也達不到阮蘇這種行雲流水的下針方法。
阮蘇壓根就沒有將中醫科主任的話放在心上,她繼續在那裡施針。
而在場所有人都崩潰震驚的盯著她。
這是什麼怪物?
兩個月學會了針灸?
然後還是有事,如果沒事一個月就能搞定?
這麼牛批?
這語氣……也太狂妄了吧?
而一邊的于晴氣得臉都要歪了,她覺得阮蘇就是為了虛榮心,故意在吹牛X。
“阮小姐,你就是吹牛也要打一下草稿吧。中醫很難學的,並不比西醫簡單。人家醫大中醫學的學生學習好幾年,還要實習很久,才能正式參加工作。你不覺得你這麼說,真的是不經過大腦嗎?”
“是嗎?”阮蘇瞟了一眼于晴,她用得著吹牛?用得著說謊?她阮蘇什麼時候需要說謊?
只不過她懶得跟于晴進行口舌之爭。
她的心全部都操到了歐陽老爺子身上。
于晴覺得阮蘇這種態度,就是故意的,故意打她的臉,讓她這個權威專家在這裡難堪。
她恨不得立刻揭穿阮蘇的吹牛X,她忍不住說,“阮小姐,你確定你這真的能散淤血?你可別太自信。你這個只學了兩個月針灸的醫生,還真是讓人不放心呢!”
阮蘇漆黑的杏眸清冷的落到她身上,也沒有要跟她吵架的意思。
只是隨意的開口,“你不放心沒關係,我自己放心就行。”
這話說的沒毛病。
她針灸又不是給於晴針灸的。于晴放心不放心跟她有什麼關係?
但是最關鍵的是于晴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她想要回諷阮蘇,想要刺激阮蘇。
但是她臉色僵硬的,肌肉都在抽搐,只能默默的握緊拳頭,說不出話來。
薄行止在不遠處忍不住低笑出聲,“老婆可是天才,你們這些凡人又怎麼可能理解天才的世界?”
阮蘇學東西從來都極快,薄行止真的特別好奇自己的丈母孃是一個什麼樣牛X的人物,才能生得出來這種天才女兒出來。
但是……好像從他認識阮蘇到現在,他很少聽到她提起自己的母親,他只知道她的母親早就去世了。
阮蘇聽到薄行止吹的彩虹屁,她抬眸,四目相對。
正對上男人那雙漆黑如墨的深邃眸子正在寵溺的看著她。
她趕緊迅速的移開,耳朵有點莫名的發燙。
總覺得哪怕是聽到這男人那低沉的笑聲,她都有點心跳加速。
擦!
媚蠶好久沒有發作,不會這會兒來感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