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阮蘇伸手掐了掐薄文晴的人中,然後又去幫女人把脈。
虛弱的脈博傳來,她眉頭一皺,“她是不是有什麼舊疾?”
“她有先天性心臟病,一直身體不是很好。”薄行止打橫將薄文晴抱起來,“估計是心臟病犯了。”
男人說完,就大踏步抱著她朝車庫走去。
阮蘇沒有吭聲,雖然知道對方是他姐,可是看到兩人這麼親密,她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彆扭。
不是她小氣,她就是覺得不太對勁。
這股子異樣感她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
可能是女人的直覺吧。
賓利車穿梭在黑夜的馬路上。
半個小時以後,薄文晴被送到了急診室裡面。
“你不用太擔心,她肯定會沒事的。”阮蘇拍了拍薄行止的大掌。
薄行止幽暗的目光盯著急診室的門,有些煩躁,“剛回國就病犯,是我沒有照顧好她。”
早知道就不讓薄文晴回來了。
明明國外的醫療條件會更好,跟在薄豐山夫妻身邊的她,生活得衣依無憂。
非要跟著他回來做什麼?
薄豐山夫妻一向最疼她,這一次怎麼捨得放她獨自回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時針指向了凌晨一點鐘。
急診室的門終於被開啟。
醫生走了出來。
“病人心臟病發作,幸好送醫急時,否則的話不堪設想。現在轉入病房裡面觀察24小時。”
說完,他就走了。
有護士將薄文晴推到了病房裡面。
薄行止對阮蘇說,“老婆,你回去休息吧。我留在這裡照顧就好。”
“沒關係,我陪你。”
阮蘇搖了搖頭,“你可是我男人,我們現在在談戀愛。我非常不喜歡將你單獨和一個女人丟在同一個房間裡面相處,那個女人是你姐姐我也會不舒服。”
她的語氣霸道極了。
薄行止卻聽得美滋滋。
妻管嚴什麼的,滋味非常美妙。
他就喜歡小女人這麼霸氣管著他的樣子。
他握住了阮蘇的手,看著她那張漂亮得不可思議的小臉兒,忍不住勾了勾唇。“好,我們一起在這裡。”
*
夜已經深了。
可是薄文語躺在劇組的酒店裡卻怎麼也睡不著。
想她堂堂薄氏千金,真正的白富美,卻遭人暗害。這幾天她給大哥打電話都打不通。二哥在霍氏實習,找他也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