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又一步的走到薄行止面前。
望向男人的目光透著刺骨的冷。
“啪!”
一耳光重重打在男人的臉上,薄行止已經痛得麻木,心臟彷彿停止跳動一般,沒有任何生氣。“知道為什麼要把你叫回來嗎?”薄夫人惡狠狠的瞪著薄行止,“因為……明天是你姐姐的忌日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早就把這一天給忘記了吧?”
“我沒有……”薄行止雙眸猩紅暗沉,眼神沒有焦距的望著周圍的一切。
好痛……心好痛……頭也好痛!
痛得好像要爆炸了一樣。
痛得他好難受,老婆,老婆你在哪……老婆,我好難過,我好痛苦,我快要喘不過氣了。
他那立體的如同刀削般俊美的容顏上堆積著無數的絕望,黑壓壓的痛感幾乎將他整個人壓垮。
不是的……不是的,我有內疚,我有痛苦,我有思念……我對不起姐姐,我對不起姐姐……
我的錯!
我的錯!
“啊啊啊!”
薄行止突然大吼出聲,如同發狂的野獸一樣開始猛烈的朝著石柱上撞擊。
薄豐山冷冷的瞟他一眼,對大廳內站立在那裡的黑衣人道,“將他關到籠子裡去,一滴水也不許給他!”
數十個黑衣人立刻朝著男人圍攻而來,可是發狂中的男人力氣極大,這些黑衣人根本就控制不住他。
薄行止打紅了眼,他想要發狂,想要發洩。
想要將體內那股子難以形容的痛苦全部都宣洩出來。
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被爆躁的情緒深深控制。
無數的黑衣男人湧上來,又被他擊退。
擊退再湧上來。
他彷彿有無窮無盡的精力。
最後!
不知道是誰拿了一把麻醉槍,直接向他發射麻醉,他才逐漸身體痠軟,失去力氣。
薄夫人冷漠的看著薄行止被拖下去,一邊勾唇對薄豐山說,“老公,這廢物還留著做什麼?”
“不覺得每年這麼折騰他一次,挺有意思嗎?”薄豐山伸手擁住女人的腰肢,“更何況,他不大有用處。不然,我們的財富從哪來?”
說著,他就轉頭親了一下薄夫人的脖子。
“討厭!”薄夫人伸手拍了他一巴掌。
“媽,爸,我聽說弟弟來了?”就在這時薄文晴踩著輕快的步伐提著自己的限量版包包踏進別墅裡。
她長得很漂亮,大大的眼睛,雪白的面板,一頭波浪卷長髮,襯得精緻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