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涼薄,不帶絲毫的感情。
掛掉電話,她發動路虎,朝著君越餐廳駛去。
半個小時以後,她的車子停到了君越門口。
偉倫的車子也隨之停下。
阮蘇衝他勾唇,“偉倫,走吧。今天晚上我請客。”
“阮小姐,你如此天賦,真的決定不再跳舞嗎?”偉倫跟在她的身邊,語氣裡依舊帶著極致的遺憾。
“沒什麼興趣。”阮蘇說道。
兩人一起進了君越。
薄行止坐在車子裡,看著他倆有說有笑的進去,肺都要氣炸了。
怎麼又來了一個外國人。
這男人金髮白膚,一看就不是君越那個情商極低的五歲大廚。
他神情冷戾,心底酸意瘋狂往外翻湧。
怎麼也壓不下去。
那股子酸裡酸澀的滋味,難受的很。
宋言幾乎是瞬間就感受到了車內氣氛的冷凝。
心肝一顫。
呃!
少爺這又是怎麼了?
不就是和一個外國男人吃飯麼……又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
不過……少爺一向是個陰晴不定的,所以他也不敢隨便亂說話。
*
君越餐廳。
阮蘇和偉倫一邊吃飯一邊談論著最近國際上流行的舞種。
“聽說錘子舞很多人喜歡。”
阮蘇淡淡的道。
“是的,你們國家,有一個叫做王一寶的愛豆,將錘子舞跳得特別好。我很喜歡他。”偉倫的中文特別好。
都不帶卡殼的。
他和王一寶一起跳過幾次舞。
那孩子長得帥,有天賦。
最重要的是還肯吃苦。
他日成就一定會更加非凡。
“一寶的確很努力。”阮蘇提到王一寶,雙眸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