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你原地消失爆炸,趕緊離我們薄總遠一點。
賤人!女渣!
阮蘇看著這些私信和留言氣得直咬牙。
這都是拜薄行止這個神經病所賜。
他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程子茵這種總是關注微博的千金小姐,自然也注意到了炸上熱搜的“我是薄太太”。
她心裡酸得直冒泡。
尤其是在看到那張美背的照片以後,對這個薄太太更是酸到骨子裡。
忍不住給薄行止打電話。
“行止哥哥……”
“恩?”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有事嗎?”
“我就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蘇大師啊,你都從國外飛回來這麼幾天了……”程子茵聲音泛著無助,聽起來楚楚可憐。
薄行止倒真沒把這事兒給放到心上。
這會兒聽到程子茵再次提起,他才想起來蘇大師這事兒。
“蘇大師是高人,脾氣古怪,這事兒得提前預約。”
程子茵那委屈又可憐的聲音嬌滴滴的響起,“你薄總見她,還要預約?”
“她是大師,自然有她的規矩。”薄行止聲音泛冷。
程子茵一聽,態度趕緊放軟,聲音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你也知道的,我想去參加國際鋼琴比賽,如果我能拿到好名次,我爺爺的病情也會有所好轉……為了我爺爺,我想要儘快見到她。”
“好吧,我約好時間告訴你。”
薄行止掛了電話,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外面的藍天白雲出神。
和他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謝靳言的母親平時極其喜歡熱衷於聽各種各樣的音樂會,並且是蘇大師最最忠實的粉絲。
謝家世代從政,謝夫人身為江城市長夫人,自然走到哪都倍受追捧,這些大師們自然也會給她三分薄面。
並且被市長夫人捧場,這可是一件值得拿出去炫耀的事兒。
然而,謝夫人卻在自己追大師的路上,碰到了一顆頑石。
據說這蘇大師平時神秘的很,深居簡出,哪怕上臺演出也是一身漢服,戴著一個黃金面具。
穿漢服彈鋼琴的美女,這噱頭,在網上被炒得沸沸揚揚。
最最重要的是,這蘇大師在國際上非常有名,全世界她的粉絲多不勝數。
但凡是聽過她現場演奏的都會迷倒在她的音樂裡。
聽她彈鋼琴那是享受。
什麼?
聽她的錄影帶?聽她的影片回放?
NONONO!
這些全部都沒有現場親耳傾聽來得震撼!和現場演奏的音樂盛宴相比,這些都只是開胃小菜罷了。
所以在知道程子茵想要拜見蘇大師以後,薄行止就找謝夫人牽線搭橋。
謝夫人看在謝靳言的面兒上,自然是欣然應允,不過還提醒了一句。
說蘇大師這人普通人眼裡的面子不管用,你得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