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算是對了白羽嵐的胃口,葉銘庭這在朝堂上過的簡直如商場,白羽嵐抿唇笑了一下:“你要是經商的話,那也妥妥的是個奸商。”
“對了,我琢磨著最近要給多多和囡囡取的書面名字,總是叫乳名倒是也奇怪得緊,不如這會兒先取上一個正名吧,當初我自己帶孩子的時候,也沒什麼水平,取不出來好聽的。”
“這個,我在來的路上那會兒,已經想好了。”葉銘庭不緊不慢道,隨後甚至在一邊給自己添了一點酒水。
在多多和囡囡兩人格外炙熱的眼神下,葉銘庭指著二人點數道:“多多日後的大名,就叫葉瑞臻,囡囡呢,就叫葉竹曲吧,我們反正也沒了什麼親戚祖宗,也不用按照著什麼輩分的名號來取。”
看見父皇母后正在就他們二人的名字爭來爭去,囡囡倒是覺得自己很喜歡這個名字,很乾淨清爽,也足夠英氣。
“孃親不用爭了,囡囡自己很喜歡這個名字,囡囡覺得這個名字才像是囡囡,囡囡日後要做個巾幗女英雄!”囡囡倒是從小就有這麼大大抱負。
“日後和孃親從商不好麼?吃穿不愁,還每日裡都有不同的小裙子穿,畫上美美的妝容,漂亮的首飾......”白羽嵐儘量在一步步誘導她。
這種剛硬的語氣,的確是和她有的一拼......囡囡果然是她的女兒。
囡囡又開始安慰自家母親:“如果國不富,其他的任何事都不會有了開始,因為基礎就沒打好,孃親富可敵國,囡囡就不想著賺錢了,嘻嘻。”
年紀小小,知道這般多,也不曉得葉銘庭是又費了多少功夫
,說不準這直接將人帶去過議事的朝堂。
“孩兒的志向和父皇的一樣,所以孩兒很喜歡這個名字。”見白羽嵐看向他,多多這就表了態。
回來的路程中,葉銘庭就提起來今日進央國見白羽嵐的使者們。
他看起來像是知道一點什麼,白羽嵐皺眉道:“是提過一點,不過沒什麼根據,你怎麼會突然想起來問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一點什麼?”
想必攻打下來,夫人心中也沒什麼負擔。
“如果僅僅是憑藉我一人之詞,我當然是要誹謗令羽空,畢竟給他這個老情敵說好話,對我可沒什麼好處。”葉銘庭衝他眨眨眼。
“這個不太好說,但是據我所知,很有可能是他一手促成,即便不是他動手,也可能是借刀殺人,他最近的動向很是奇怪,我也不知他為何行事作風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葉銘庭思忖片刻,回答道。
但這畢竟是央國的事情,她能做到的只有提點一句納卡,但是納卡自己都說過,她懷疑過這件事情與令羽空有關,罷了,她也就不再說了。
白羽嵐的生日宴上,各國使者,以及本國朝臣都來的特別齊整,站在這兒,就是滿滿當當的好幾排,白羽嵐跟著葉銘庭走上了主位的高臺上坐著之後,瞧見下面的朝臣使者,紛紛半跪下來,唱到祝福的祭祀詞。
“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但是他現在竟然還站在這兒,聽著這一群人說著這些花裡胡哨的話。
這倒是符合他一貫作風。
白羽嵐看見這會兒令羽空也是本分地坐在下面,也沒有去哪兒,察覺到她的視線,令羽空隨即抬頭回應她一個微笑,葉銘庭也瞧見了這麼一幕,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令羽空倒是沒理會葉銘庭這有些不爽的表情,反倒是更加自在,甚至高興了一點,有眼色的大臣,這會兒都能在皇上這若有似無地瞥向他時,帶出的那意味深長的警示中間,察覺到皇上對這個央國的使臣有多麼不喜。
後者頗為無奈地瞥了一眼白羽嵐,揉了揉額角,頭疼道:“難不成我還要去喜歡我的情敵麼?我很是欣賞他的才華,即便是到了現在,我仍舊欣賞,但是我這個人整日裡居心叵測,覬覦著我的妻子,我就只有敵視了。”
“夫人不要妄自菲薄,即便現在夫人還並非是單身,已婚已久,還帶著兩個孩子,尚且有這麼多人覬覦,更別說......”葉銘庭挑眉,剩下的話,他不說,兩人也心知肚明。
這可是葉銘庭為了她今日的這場生日宴,叫江南那邊的紡織廠給特意連夜趕製,又叫人快馬加鞭給送過來的。
那丫鬟趕緊地跪在了地上,今日又是個特殊的日子,臺下還有那麼多的臣子和別國使者在看著,她倒也不是什麼多小氣的人,如今更沒法失了這一國之母的面子,還有氣度。
那丫鬟抖糠篩似的,聽見白羽嵐這話,倒是身形僵硬了一把,哆哆嗦嗦道:“多,多謝娘娘。”
“好。”
農門悍妻:帶著萌寶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