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來的迅猛突然,秦以萊卻很快反應了過來,努力剋制住內心對這個男人的畏懼,故作厲聲的低叱:“你幹什麼?!給我放手!”
“放?”
淮靳楠輕屑的一聲冷笑隨之響起,笑聲泯去之後,著了一臉冷色,眸光凌寒迫人,“秦以萊,你他媽不勾引男人就活不下去,是嗎?”
他的聲線拉得很低,卻每一個字都帶著惡意的諷刺,那冷漠的瞳孔,似乎醞釀出了一把冰刃,直勾勾的將她給刺得遍體鱗傷。
秦以萊看著他的眼眸,忽然發笑:“說起來,這姐夫的動作才是真的迅速。不去春宵一刻值千金,來這裡陪我吹什麼冷風?”
她全然沒有仔細的去想過淮靳楠和鈴木雅美所發生的那一切不過是故意演的一齣戲。
畢竟那纏綿的畫面,是真實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你再說一遍!”
他話語一沉,連捏著她下巴的力道都再次加重了幾分。
所有凌亂的情緒都一併的鬱結在胸,氣息不均勻的起伏波動,待思緒稍微穩定了些後。
秦以萊眸光靈動一閃,唇角微挑,忍住下巴傳來的疼痛,不緊不慢的娓娓道:“我說,春宵一刻值千——”
金字被淮靳楠驟然落下的一吻給堵在喉嚨,她緊閉住唇齒阻絕了淮靳楠的強勢進攻。
幾番下來,淮靳楠被磨得沒了耐心,情慾滿眼的眸子恢復了清明,卻渡上了一層恨意,他直瞪向她,迫人的氣勢來勢迅猛。
卻忽然的柔化了聲線,眼中蘊藏著不確定,口吻仍然冷漠:“秦以萊,你吃醋了,是不是!”
“沒有!”秦以萊想也沒想,直接一口反駁。
淮靳楠皺眉,臉色極度的不悅,“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跑?”
還為什麼要跑?她什麼時候跑過?
秦以萊似乎感覺到了自己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她明眸閃了閃,衝淮靳楠嬉皮笑臉:“不走留在那裡幹什麼?是看三級現場直播,還是說姐夫想玩點更刺激的?”
說到“刺激”二字,秦以萊的笑容異常的鬼魅妖嬈。
淮靳楠取出一根菸點上,重重的吸了一口,傾身上前再度環住秦以萊的腰間,往他身前一勒,吐出一抹濃白的煙霧,嘴角含著譏誚:“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上我的床。”
他的嗓音變得沙啞,卻比以往動聽。
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上他的床,那要不是她拒絕,他興許早已經把她拐帶成了床伴。
想到這一點,秦以萊撫摸上了他的唇線,手指在他唇的紋路上輕輕摩挲,嫵媚調笑:“這麼說來,我讓姐夫摸得到吃不到,心裡應該很不好受吧?”
她話語輕浮,表情卻泰然自若,可仔細分辨卻又似乎是故意的要引起淮靳楠的不滿。
男人掐滅了只抽了一半的香菸,變得面無表情,低低的壓著嗓音道:“我如果安了心要睡你,你認為就憑你這斤兩,能跑得掉?”
在他唇邊的那隻纖長的手忽然一頓,他又冷笑勾唇的輕屑出聲,“不是那麼想要男人麼,上村木樹正好對你胃口,你主動去求他睡你,憑你的這幾分姿色,誘惑他綽綽有餘。”
嘲弄的話音落下,淮靳楠將她鬆開,聲調變得沉冷,“趕緊去,就像你說的,過了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