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程國豐的時候,他的心裡,有著別人。
發生關係後的第二日,程國豐醒來,在自己穿著衣服的時候,聽見他說:“對不起,是我混蛋,我們結婚吧。”
周萍偷偷地樂著,接下來,程國豐整理好自己以後,帶著整理完畢的周萍,拿著戶口本,就去民政局領了證。不過遲遲,不辦婚禮。
直到後來林茗悠的五官越來越張開,那個男人,對於心裡的白月光,什麼都沒有忘記。
清早,過往的一幕幕,在她的面前閃過。
現在他的父親把自己關起來,在問她,自己做錯了什麼。
“老師。”
周萍在頂樓裡吶喊,“你救救阿遠吧,那是你唯一留下的血脈啊。”
沈懷最後實在受不了樓上的發瘋,起身,準備上去一番說辭,卻被把守阻攔,“對不起沈少。”
“G先生吩咐著,你不能進去。”
“她一直鬧著,我一個晚上都沒法睡覺,早晨也不安寧,要不你開啟門,對她說一通。”
把守的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
在他開門的瞬間,沈懷一個手刀將人弄暈。
“得罪了。”
閣樓一股子發黴的味道,顯然住客是沒什麼心情打理的。
周萍乍一被光刺道,有些睜不開眼睛。
“你沒事麼?”
沈懷半蹲在她的面前,“昨天,你說知道我的生父是誰,還請程太太不要話說半句。”
周萍仰著脖子,面部猙獰地衝著沈懷笑起來,“程國豐。你以為你養了何燕的女兒,忽略了阿遠,他就會記得你嗎?”
昨晚的藥效還沒有過,周萍顯然還是那個有些痴傻的模樣。
沈懷皺著眉毛,瞧見茶几上有喝剩的茶,潑到了她的臉上,“現在清醒了嗎?我不是程國豐。”
周萍甩了甩臉上的茶水,笑咯咯地說:“我知道,沈長安。我只喜歡程國豐,不喜歡你。”
沈長安。
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見過。
沈懷忽然想起來,那不是最近頭條推送的殺人犯,壹微的那個副總,劉坤麼?
如此,心裡有些不安。
他抓著周萍問道,“沈長安就是劉坤嗎?他為什麼換名字?”
“我們是站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周萍的臉色忽然變了,“你殺了林一與何燕。那個賤人死了,國豐就是我一個人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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