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灰其實內心把陸知行吐槽了遍,但是礙於他是自己的主人,於是只能看著他傻樂著。
“阿陸。”灰毛兔善意地提醒著,“你看完這個這麼激動麼?”
陸知行這才收起了唇角上的笑容。
他跟個兔子能理論出什麼個真諦。
況且自己就算失去記憶,也會一直在意著那個女人的全部原因——是她從出生就屬於他。
——
賓利在路上疾馳著。
“G先生。”林清堯抱著小然冷著語調,“不對,我是不是應該叫你陸天銘?”
面具下的男人禁不住笑出聲,“林小姐以為我是陸天銘?”
林清堯畢竟沒有見過陸天銘,也沒有聽過陸天銘的聲音,聯絡到程國豐的遺言,以及沈懷給她看的影片,自己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陸老先生為何不以真面孔示人呢?”
“小姑娘家的,倒是有幾分你母親當年的風範。”
沈懷其實猜得不錯,那G先生就是高達本人。
林清堯的母親何燕,當年是嶺南大學的校花,跟程國豐和林一,包括外系的一些路人甲乙丙丁,男生追何燕的,不誇張地說,是排滿了整個樓。
那個年代,雖說何燕與程國豐是訂下的娃娃親,但是後來因為林一的涉足,導致了何家與林家關係破裂。
“那我就謝謝陸老爺子的謬讚了。”
G先生搖了搖頭,車子很快開到了一幢古堡,李嫂開門迎著他們。
林清堯看到李嫂,冷笑:“看來陸老爺子真沒少費心。”
陸天銘的實驗,是慘無人道的,違揹著法律的。
G先生沒有接話,之前陸悠然這個孩子剛做好第一時間的手術,身體過於虛弱,因此沒能夠採集到資料。
後來,G先生命令李嫂在奶粉中給孩子加了他們最新研究的口服液,這才使得陸悠然產生了不適。
“陳醫生。”
G先生囑咐著:“馬上安排人進行手術。”
接著面對著沈懷,“你跟我走一趟書房。”
沈懷自認為自己已經萬事準備地完善,卻不想著的,高達將所有的事情都盤算在一處。
林清堯就這樣被閒置在客廳,李嫂連聲道歉,“太太。真的對不住。”
“我是沒想到,你們已經把爪子伸得那麼深。”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那麼可摧麼。
“太太。”
李嫂搓著手,“你把小小姐給我抱著吧?”
“給你?”
許是還在月子期,她的情緒易怒,“你們有沒有心啊!”
“小然出生還未半月,你們怎麼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