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來沒有鬧過。”
林清堯的小臉露出恬淡的笑容，她回應著陸知行。
男人見她又這樣對自己笑，心裡硌得厲害，“小堯兒。”
他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別這麼笑。”
直到吮得那片柔軟處通紅，林清堯的貝齒咬了過去，然後，一個耳光打在了陸知行的俊臉上。
“陸先生，請自重。”
陸知行似乎早就料到了這麼一幕，他牽著她的小手，朝著掌心哈了口氣，“那麼大的力氣做什麼嗎？會疼嗎？”
林清堯的心往下沉了幾分，她迅速地想要從他的掌心抽離。
“小堯兒。我可以追你嗎？”
過去的陸知行，從來沒有這麼低三下四地告白過。
即便是那時候忽然吻住自己，也是一臉驕傲地說：“記住，你是小爺的人。”
這四個月，他經歷了什麼，她並非不知道。
公司安排跑通告的時候，人群裡總有張熟悉的臉，她強迫著自己不要去看，可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好馬不吃回頭草。”
說這麼個彥語，是在拒絕自己嗎？
陸知行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小堯兒。以後不要這麼笑，生氣的時候，就衝著我發發火；難過的時候，就哭出來，不要用委屈自己......”
“陸知行。”
林清要打斷了他的告白，“如果你沒有其他的話，可以走了嗎？”
“我......”
陸知行還想著繼續留在這個地方，可是林清堯揚了揚手機上發亮的110，“陸先生如果再不離開的話，我就告你擾民了。”
“按吧。”
陸知行抬起下巴，“小堯兒。警察大概沒那麼清閒，會管夫妻吵架。”
“我跟你已經......”
“已經離婚了麼？”
陸知行勾起唇角，“你沒有結婚證，怎麼去離婚的？”
他欺身過來，不給她喘氣的機會，這麼一慌，手機的號碼就撥了出去。
聽筒裡傳來：“您好。這裡是川北市警局中心，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陸知行搶過電話，“沒有，打錯了。”
手機被陸知行結束通話後，丟到了沙發上，他一把將林清堯扯入懷裡，“小堯兒。我很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