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陸知行咒罵一聲。
推開門,服務員才看到陸知行剛洗過澡的性|感模樣,來不及慨嘆這個男人生氣起來也是那麼好看,陸知行接過酸菜魚,“你看見小悠了麼?”
“林小姐的話,剛剛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服務員微紅著臉。
陸知行直接將門關上。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連去了哪裡都不肯告訴自己一聲。
給林清堯發資訊的是之前負責《嶺南花正開》的編輯蘇禾。
走出希斯墩酒店,林清堯又收到了蘇禾的簡訊,“清堯,出事了。”
林清堯隨機把電話撥了出去,但是一直是忙音。
微信忽然彈出了一條訊息,臨時被更改的地址:“北牌樓4—3號。”
林清堯很擔心蘇編輯真遇到什麼事情,隨手在路上攔了輛計程車。
“師傅,麻煩您去北牌樓4—3號這個地方。”
司機師傅剛聽到林清堯報出的地址,臉色沉了沉:“你一個人嗎?”
開車的是一箇中年阿姨。
見到林清堯點頭,連忙應道,“眼看著今天的天氣不好,你一個小姑娘家的,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哦。”
林清堯沒有多說,“我朋友有事,約在了哪裡。”
“哪兒不安全啊。”
中年阿姨搖了搖頭,見林清堯很著急的樣子,心一下子軟了。
上了車,林清堯把心底的疑惑拋到了明面上,“阿姨。北牌樓那兒怎麼了嗎?”
“那個地——”
阿姨面色凝重,“前些日子剛死過人。”
“什麼?”
“也不知道得罪了誰,那姑娘的舌頭,都被人割下來了。”
被司機師傅這麼一提,林清堯的臉色變得刷白,直到司機師傅開到了目的地,她才看到這裡是川北一個廢棄的小影視城。
“姑娘。”
中年阿姨還是不放心林清堯,“我就在衚衕口那裡等著你,這地兒偏僻,等你跟朋友談完事情以後,吆喝一聲,我再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