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前這一位,出道那麼多年,確實第一次見到。
以前,雖然身邊也有私生飯的存在。
在自己毒雞湯的勸說之下,有的人脫粉了,有的人改邪歸正。
現在出現在希斯墩酒店的這一位,的確有些——
“你......”
林清堯用手指著那個“芝士女孩”的喉結,“......是男的!”
彷彿是看到了相當了不得的事情,林清堯的OS:私生男飯啊,我勒個去,如果把這個訊息賣給記者,剩下的房款大概能夠補齊了吧?
“什麼男的?”
那聲音彷彿是裝出來的嗲,“阿陸。你別聽那個狐狸精亂說,人家是小仙女呢?”
“......大叔......”
林清堯驚得下巴都落在地上:“你清醒一點好不好?你的喉結還在呢。”
“喉結?”
“芝士女孩”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碎碎念道,“什麼破醫院做的手術,竟然還沒有摘除喉結。”
“夠了。”
陸知行不著痕跡地將“芝士女孩”的胳膊挪開。
“這些天......”他頓了頓,“都是你一直在205房間嗎?”
“對啊。”
“芝士女孩”眉飛色舞,“這些天,我一直在陽臺上守著你,當你跟臭狐狸精啪啪的時候,你都不曉得我的心有多痛。阿陸,你知道嗎?為了你,我摘除了生|殖|器,裝上了***。你接受採訪時說,喜歡會做飯的女孩子,我特地學習了怎麼樣做菜,今天你不是買魚了嘛,一會兒我就給你露一手......”
現在,林清堯總算是陸知行口中的私生飯的恐懼。
當你每天所有的事情,都被人視|奸,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我很開心。自己能夠被你們所喜歡。”
陸知行緩緩地聚攏著修長的手指,“尤其是你在背後,偷偷地做了那麼多,我這輩子可能都沒辦法去回報你的事情。”
“芝士女孩”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道,“阿陸。不用回報的,我做這些,都是因為愛你呀......”
“可是你的愛,已經嚴重了影響到我的生活!”
林清堯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幅神情,她扯了扯陸知行的衣袖,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勾起唇角,對面前的“芝士女孩”說:“你口口聲聲說,你愛阿行。你的愛,難道就是建立在自己的私|欲上嗎?”
“......我......”
“芝士女孩”拼命地搖搖頭,他企圖走上前去抓著陸知行,他要向他解釋,不是這個樣子的,“阿陸。你相信我......”
“相信你?”
一想到小悠被這個變|性|人看了去,陸知行的一個拳頭揮在“芝士女孩”的臉上,然後指著自己的胸膛,“我陸知行,在娛樂圈這麼多年,從未打過誰。可是這一次,我不得不為你破這個例。”
“你若是真的愛我,看作品、參加普通的應援會就夠了。”
陸知行嘶吼著:“干擾我的私人生活?口口聲聲罵我愛的女孩是狐狸精,這也是你的愛?有夠變態,有夠噁心。”
“阿行。”
雖然這七年,林清堯沒有在陸知行的身邊。
如此失控的畫面,讓她的心劃開了一到口子,疼得林清堯差點兒沒站穩。她倒是不在意自己被人罵的,因為從事這一行的,就算是什麼都沒有,也會被人潑一身腥水。
她很擔心他。
外面還有那麼多等著爆新聞的記者沒有走,若是被人拍到他打粉絲,即便是私生飯干預生活,人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畫面,根據輿論的走向去判斷一個人,而不是全面的看待問題。
“小悠。”
陸知行轉過身,對林清堯無力地笑了笑:“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