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行一邊絮叨著，一邊找來吹風機，“你先吃著，我給你吹吹頭髮。”
“哪有人在吃飯的時候吹頭髮？”林清堯忽然看著那隻無處安放的大手覺得很好笑，“陸知行，有沒有人跟你說你很傻？”
“沒有。”
陸知行將吹風機插在插座上，“那就先吹頭髮，不然像上次那樣感冒。”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人嘍？”
“我——”
灰毛兔跳到桌子上，“林林，經過系統檢測，壞蛋陸體內的多巴胺正在上升。”
“喔。”
林清堯歪著頭，“我們的陸影帝有些臉紅哦。”
“小悠。”
吹風機的熱流從他修長的指尖穿過大腦皮層，“剛剛你跟老楚聊了些什麼？”
“秘密。”林清堯的見越來越臉紅的他，忽然覺得偶爾換自己調戲他也蠻有趣，“你猜啊。猜對的話，有糖吃。”
“幼稚。”
給林清堯吹乾了頭髮以後，陸知行有過一瞬間的暈眩，他抓著桌子的一角，林清堯連忙起身扶著他，“阿行。你是不是頭又疼了？”
“我沒事。”
怕林清堯擔心，陸知行一直沒有說，自從在礦山被那瘦猴砸了後腦勺以後，他的頭昏症狀一直存在。
“吃飯吧。”
他開啟包子和黑米粥的杯蓋，林清堯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陸知行，“真的沒有事情嗎？”
“沒有啊。”陸知行揉著林清堯的額頭，灰毛兔子很想告訴林清堯關於陸知行的擔憂。
陸知行在心裡給它發出訊號：我的事情自己會處理好，不許讓小悠知道。
灰毛兔聳著耳朵，默默地收回了欲言又止的話。
吃過飯以後，陸知行帶著小灰灰去處理桌子上的狼藉，林清堯很快穿上一件清爽的衣物。
等陸知行帶著灰毛兔進來的時候，林清堯就剛剛的問題問灰毛兔：“小灰灰，你剛剛說的那個小黑是什麼？”
“跟我和小白一樣，都是系統。”
林清堯的兩眼冒著星星：“好高階的樣子。那它有沒有主人呢？”
“......有......”
灰毛兔打了個寒顫，它哆嗦著地看了陸知行一眼，“對不起，林林。我不能說。”
“如果說了的話，你是不是向上次那樣就陷入休眠狀態了。”
“嗯。”
灰毛兔應著。
陸知行從七年前就知道他的小悠比一般同齡的女孩子都要聰明，如果自己真的有天不能夠在川北陪著她，他希望她也可以向這七年沒有自己的時光一樣，好好地生活著。
他莫名地有些傷感。
“阿行。”林清堯叫了陸知行很多遍，“我剛剛說的，你有沒有在聽啊？”
“嗯？”
陸知行收回思緒，“Ctrl＋Z？什麼意思？”
“我懷疑，昨晚在影視城的酒店，除了李特助、北北、秦大哥，還有第四個，可以操控異能的人。是他一鍵清除了北北和秦大哥的異能，然後才有了李特助和清歡的誤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