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勾起了笑容,她是想問既然自己在嶺南的身份證不能刷的話,為什麼還能登記大床房麼?
“你猜猜。”
陸知行有意逗林清堯。
“你不說的話,就算了吧。”
“別啊。”
陸知行見林清堯掀開床上的被子就要休息,忽然悶聲嘶溜著。
果然,聽到聲音的林清堯連忙丟下兔子,跑過來問:“阿行。你是不是又頭疼了?”
“嗯。”
陸知行一秒戲精上身,他語氣微弱地說:“小悠。你把我扶到床上吧。”
畢竟昨日發生一系列的烏龍事件,他總是要顧忌著小姑娘的身體。
林清堯攙扶著陸知行走到床上,沒注意灰毛兔被陸知行壓到了尾巴,“哎呀呀!”
一隻沉睡的灰毛兔猛然睜開眼睛,“疼死我了!壞蛋陸!”
“小兔子。”
林清堯語氣充滿喜悅,“你醒了?”
“林林!”
灰毛兔氣鼓鼓道,“壞蛋陸剛剛是在偽裝,他現在心裡在睡你。”
……睡……
林清堯無意瞄到陸知行身體的某個部分,她羞紅了臉,故意轉移了話題,“小兔子,你剛剛怎麼昏過去了?”
“林林。”
灰毛兔滿臉歉疚道:“我被下了一個無法說出櫟星秘密的程式,很抱歉我不能恢復你的記憶了。”
林清堯的腦海裡飛速地運轉,難不成自己活了二十一年,其實是個外星人不成?
“對不起林林。我不能說,如果繼續說,我的能量就會枯竭。”
“小兔子,再妖言惑眾,小爺就把你從窗戶丟下去。”
灰毛兔子蹦噠到陸知行的身上,又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壞蛋陸!要不是你的話,小白到現在也不會被困在嶺南!”
小白?
林清堯的腦海裡瞬間浮現一個面板白皙的女人和陸知行做著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林林。”
灰毛兔用爪子撓了撓自己的紅鼻子,“小白跟我一樣,也是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