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宮女倒好的貢茶，石曉生拘謹的小啜了一口，頓時回味無窮。
“恩師，宮裡的異象是……恩師造成的吧？”
石曉生一臉崇拜的看著林宇。
那等異象堪稱驚人，像是天上的神靈顯聖了一樣。
林宇點了點頭：“沒辦法，陛下要讓為師去背誦那幾百本書，背不完還要挨板子，再藏著掖著，就太沒趣了。”
林宇自知現在是靠信仰提升修為，低調隱藏必須要成為過去式了。
以前他在武陵郡，擔心太過鋒芒，會遭人盯上跟惦記。
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但現在……
呵呵！
他特麼都是皇太子了，哪個敢盯上他，怕是不知道屎字怎麼寫。
石曉生點了點頭道：“恩師高見，學生天資愚鈍，但也知道恩師這條成聖之路，也斷然不能夠低調的，歷代所有聖子，都是風靡天下的天驕。”
“順其自然吧……”
林宇笑了笑，低調是當然不可能低調的，但也不能始終高調，順其自然方為王道。
隨後林宇問了下關於天上人間的營收情況。
似乎有了朱浩然這個富二代跟他的紈絝二代加入，純利潤上漲百分之二十。
現在京師南城的那些世家子弟，都知道天上人間的桑拿，那叫一個爽。
感覺體內的雜質都被排出來了一樣。
於是，天上人間終於開啟了兩極分化的檔次消費，普通的文人世子，過來瞻仰天家酒樓的風采。
聽聽曲，看看舞，喝口小酒，看一天的話本，生活有滋有味。
有錢的世家公子則比較奢靡了，溫泉池中吟詩作對，享受王室子弟般的待遇，入住豪華套房。
各個都差點以為真成了皇室子弟。
“王兄，你怎麼穿成這幅模樣？別以為蒙了臉，兄弟就認不出你了?”
天上人間外，一個頭上裹著絲巾的世家公子，鬼鬼祟祟地朝天上人間挺進，然後被令一個手持摺扇的公子給拉住……
對方也是蒙著臉。
“怎麼？天氣轉涼了，禦寒不行？鄧健兄，你自個不也蒙著臉？是不是要去天上人間？”
王公子一臉的嘲諷，說好的不去天上人間，卻自個偷著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