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某種可能,林宇嘴角也是悄然浮現出了一抹弧度,心中也是大定。
圓盤放在了方如山身旁的桌子上。
方如山看了眼圓盤上的詩卷,眼中劃過一道微不可查的貪婪,但卻似乎沒人發現。
倒是林宇察言觀色的能力不弱,正好發現,便留了個心眼。
“大家都身處外院,對於內院發生的很多事情也都是後知後覺,就在前日,內院藏經閣中,丟了一卷價值連城的寶貝,大家可有耳聞?”
方如山看向那一排椅子上的中年人。
“有所耳聞。”
眾人點頭,隱約明白了過來,感情那方盤上的詩卷,就是內院藏經閣丟的東西?
所有人都是有些意動了起來,趁此機會,完全可以觀摩觀摩,這可是增長才華的好機會。
“你的意思是說,林宇偷了內院的東西?他何時離開過外院?”方清雪見此一幕,秀眉更是緊蹙了起來。
無疑,這是栽贓嫁禍。
畢竟,內院可不是林宇能夠踏足的地方,且那藏經閣更是家族的護衛,重兵把守。
以林宇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盜竊。
隨後,方清雪似是想到了什麼,嬌軀也是微微一顫,低聲喃喃道:“昨天食堂中,他能夠抵擋方世明的攻擊,似乎就是一副詩卷,他說是詩……”
嗡嗡!
方清雪美眸一瞪,手心都是捏出汗來。
“本來,我也從未想過,內院藏經閣重地丟失了寶貝,斷然不會出現在外院……”
方如山深吸了口氣,目光如炬,陡然落在林宇身上,寒聲道:“但就在昨日,贅婿林宇,與我兒世明發生矛盾,意外現出了這件藏經閣的寶貝,就在林宇手中。”
說著,方如山指著桌子上的那副詩卷。
他雖然不知道內院藏經閣到底丟了什麼東西,但他已經確定過了,這詩卷中的那首詩詞,絕對是藏經閣中的寶貝。
那顯然是先賢才能夠書寫的詩詞,令人驚歎。
而林宇,一個文竅未開的廢物,如何擋下方世明的攻擊,顯然就是這字畫中的詩詞,爆發出的才氣,替他擋下了攻擊。
“嘶!”
眾人倒抽了口冷氣,沒想到這還真是藏經閣的寶貝,以方如山的性子,在沒有確定之前,是不會如此大張旗鼓。
“斯文敗類,家門不幸啊!”
眾人看向林宇,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林宇身為方家贅婿,卻盜取自家藏經閣的寶貝。
這難道不是家門不幸?
“噗嗤!”
面對眾人指責之際,林宇卻是‘噗嗤’一笑,說起來,這也不算是栽贓嫁禍,而是方如山蠢笨如豬。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臉笑?”
這一笑,頓時讓得方如山更是暴跳如雷,恨不得上去抽林宇兩耳刮子,但顧忌雙方的身份,便是忍了下來。
只是眼中的那抹寒光,卻是不加絲毫掩飾。
林宇深吸了口氣,正視方如山道:“方世伯一口咬定,是我從藏經閣盜竊了寶貝,就憑我手中有一卷這樣的寶貝,就斷定是我,也未免太草率了吧?”
“況且,這是不是藏經閣的寶貝,也都是未知數。再說,以我的能力,能夠進入內院藏經閣,盜竊了寶貝,然後還能夠抽身而退?”
“這可能嗎?”
一番質問,同樣是不卑不亢,而且林宇的思路清晰,瞬間便是將問題反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