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牢中滴答滴答地想著,那是水滴的聲音,讓人無比煩躁,也是一種折磨。
似乎是完全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一般,許容妃也不知道她在這裡究竟待了有多久,只是她的精神已經快要到達崩潰的邊緣中。
現在的許容妃完全不敢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因為她現在什麼也做不到,水滴的聲音也讓她沒有那麼多的心思。
她現在抓狂地想要水滴的聲音停下來,但是在這個漆黑一片的地方,她什麼也看不到,周圍迴盪的水滴聲,也不知道具體的來源到底是在哪裡。
咔嚓——
就在這個時候,一縷光芒從前方的縫隙之中射出,光源後面是一個人影,許容妃全身上下的神經徹底緊繃了起來。
“許容妃,昨晚睡得如何?”
牢門徹底開啟,明亮的光芒照著許容妃的臉上,司徒晴風這才看見了這個女人此刻模樣。
原本絕麗的面孔,此刻只有一片憔悴,眼袋下的黑眼圈也在說明她一晚都沒有睡下。
在這種環境下,如果還能夠睡下的話,司徒晴風就要大喊奇怪了。
那一晚的水滴聲對許容妃來說是痛苦的折磨,那個聲音讓許容妃整整一天都在處於神經緊張的狀況。
現在的許容妃經歷過一晚的時間後,不僅是有精神衰弱的跡象,同時還有一些脫水的狀況,看她原本嬌豔欲滴的嘴唇,現在已經漸漸發紫乾裂,司徒晴風很滿意現在許容妃的這副慘樣。
“司徒晴風,你殺了我吧!”
許容妃用著最後一點力氣大喊了出來,她似乎是想要站起來,但是不管她此刻如何倔強,身體的狀況卻不是假的,這個時候她光是動一動都十分麻煩,哪裡還能夠站起來呢?
於是下一秒,她就毫不意外地倒在了地上如同一灘爛泥一般。
與此同時,司徒晴風也是笑道:“就你現在這個模樣,還有資格跟我嘴硬,將她拖出來,帶到那個地方去!”
話音剛落,就兩個黑衣人從司徒晴風身後走出來,他們粗魯地將許容妃的兩條手臂架起,然後像是拖拽著物品一樣將她拖了出去。
司徒晴風嘴裡的那個地方指的是一間耗費了一晚左右收拾出來的審訊室,為了折磨許容妃,司徒晴風特地是讓人將那個地方整理了出來。
“這裡可是為你專門準備的地方,你滿意嗎?”
司徒晴風拍了拍許容妃的臉蛋,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
許容妃的臉色抽搐著,漸漸變得有些猙獰的表情讓司徒晴風無比享受。
他就是要看到許容妃這種無力抵抗的模樣,每當看到許容妃的這種表現,他就忍不住想笑。
“看看我都為你準備了什麼,這是以前的逼供水!”
司徒晴風拿出了一支試管,裡面是藍色的藥水,這是二戰時期某個國家的逼供水,應該說是改良過後的。
“喝下它之後,我保證,我之後要問你什麼,你絕對會毫無保留地告訴我,但是這個藥物的副作用也十分強大,它對腦子的傷害太大了,藥效結束之後,犯人往往會變成一個傻子,或者說是直接腦死亡,就不知道你這個嬌滴滴的美人能不能撐過去了?”
司徒晴風的笑容越來越猙獰,他捏著許容妃的下巴,眼裡閃爍著紅光,就彷彿是看到了之後許容妃變成一個瘋子的模樣似的。
“不過你放心,這個東西不會用到你身上去的,你以為你是誰,不想跟我合作又如何,待我將你在我這裡的訊息放出去後,就不怕寧凡不會來,到時候我倒要讓你親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