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許容妃不想讓寧凡難做，可是現在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相告訴寧凡，她心中所有的想法，也許這樣做的話，寧凡也不會這樣絕情。
可是現在寧凡如何想的，看寧凡現在的表情，其實就不言而喻了，再說什麼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除了兩邊都難做之外，最壞的恐怕還是讓她在寧凡心中的評價變得更低了吧。
“我是一個壞女人嗎？”
許容妃眨著眼睛，彷彿是雙眼中進了沙子一般，她強撐著不讓自己去揉眼睛，因為那樣的話，她真的害怕自己會哭出來的。
寧凡聞言，果斷地搖了搖頭，壞女人什麼的，許容妃還不至於如此說自己，這樣的說法實在是太過分了。
該如何評價許容妃，寧凡只能說，每個人都有最求自己幸福的權力，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追求和堅持的東西，寧凡並不好評價這點，只不過他能確認的就是，許容妃對他是絕對沒有任何惡意的。
今天的這場告白，對方準備了很久，但是可惜的就是，即使如此，其實結局已經註定了。
“不好意思，我們是不可能的。”
寧凡有些絕情地說道，臉上保持的笑容在許容妃看來實在是讓她難受無比。
所以說，要是沒有今天的事情，之後或許他們還能保持著之前的那種關係？
今天這句話說出去之後，她又該如何面對寧凡呢？這又是新的一個問題……
但是如果是保持著之前的那種關係的話，許容妃心裡不甘心，她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嘗試一下的，做過和沒做過之間的差別可是很大的。
“但是我並不後悔！”
這點是毋庸置疑的，許容妃並不想要寧凡的同情，所以她覺得必須將這一點明確的告訴寧凡，這樣看上去，她不會太過可悲。
寧凡無話可說，下意識地張了張嘴，但是到了嘴邊的話最後還是吞進了肚子裡。
“喜歡一個人沒有罪吧？”
許容妃平靜的說道，她平靜的聲音裡不知道隱藏著多少難言的情感。
感受著許容妃的聲線，寧凡甚至能夠感覺得出對方那即將湧現出來的悲傷。
這或許對許容妃來說有些殘忍，但是這卻是必要的，於是寧凡這個時候又開口說道：“喜歡一個人沒有罪，但是我……你也知道的，我跟若蘭的關係，我心裡的位置已經容不下其他人了。”
如此明確地告訴了許容妃，對方心裡已經有數了吧。
寧凡這般想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看了看現在許容妃的表情。
他看得很仔細，許容妃臉上的每一絲細節都沒有被他放過，只是為了確認現在許容妃的心情到底如何。
“那我還能繼續喜歡你嗎？”
“……”
寧凡揉了揉脖子，這個時候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對方好了，繼續喜歡他，這不是繼續受罪嗎？
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為什麼就要這樣勉強自己呢？
“這樣只會讓你更加受傷罷了，這樣真的值得嗎？”
寧凡忍不住問了出來，許容妃這樣做，在他看來真的很不知道，明明沒有這樣做的必要，甚至寧凡想說，許容妃要是不喜歡他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