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老也點了點頭，“不錯！到是那女娃，看樣子已經到了極限了。”
灰衣老者見方毅正走向白玉雪，不解道：“這小子想幹什麼？莫非想和那丫頭聯手？”
顧天青道：“不應該，以他的實力，用不著和人聯手。”
幾人都是一臉疑惑。
白玉雪此刻明顯也注意到了方毅，確切的說，她早就注意到的方毅，方毅如此詭異，強大，此刻讓人刮目相看。
只是，在她的眼神中，卻看不出多少波動，彷彿眼前的一切都和無關。
空洞，茫然。
方毅微微皺眉，有些不解。
這眼神，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名強者的眼神，怎麼會這樣？
她總感覺女子身上少了點什麼。
小星也有同樣的感覺，道：“是神魂，她的神魂不太對，好像不全，有殘缺，又或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完全的靈魂。”
方毅疑惑道：“什麼意思？”
小星想了想，道：“就像是生物剛剛開啟靈智，又或許靈魂受到重創，喪失了記憶，總之，很不正常。”
小星對靈魂的研究極為深刻，尤其是接觸魔晶之後。
方毅雖然也察覺到了不對，但具體卻說不上來。
小星則不一樣。
方毅來到白玉雪身邊，問道：“你想進入下一層？”
白玉雪怔了一下，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方毅問道：“難道你不想？”
方毅一嗆，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可不是，進入這裡的，有誰不希望走到最後？這不是多此一問嗎。
方毅又問：“因為首席弟子，你想成為首席弟子？”
白玉雪想了想，搖頭道：“不是，因為一個承諾，我好像答應過誰，要來找個人。”
找人？
方毅怔了一下，來這裡找人？
莫非是錦繡天府的前輩？
他也沒有多問，對方找什麼人和他無關，不過，兩人的目的到是一致，他也是來找人的。
“是嘛！”
當即，他笑了笑，心念一動，擋在白玉雪身前的光幕，便彷彿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破了一般，一一崩裂開來。
白玉雪明白怔了一下，臉色滿是茫然。
似乎還有些不理解，為什麼這些禁制就崩裂了。
同樣不明白的還有顧天青等人。
“怎麼回事？禁制怎麼崩了？是出了什麼故障？”
灰衣老者看向顧天青。
顧天青也是一臉茫然，檢查了一下道：“一切正常，並沒有異樣，禁制是被人破去的。”
“破去？什麼時候？怎麼破的？”
灰衣老者愕然問道。
顧天青也是一臉疑惑，下意識看向方毅，眼中浮現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
眼前的一切已經很清楚了，白玉雪沒有那樣的實力，如果有，那麼之前她早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在。
那麼只有可能是方毅，只是，對方是怎麼出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