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神凰似乎想說什麼，但明顯又有顧及，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方毅見他如此，便開口道：“有話不妨直說。”
“是！”
五彩神凰這才開口詢問，“敢問聖子大人，是否真的合道成功，凝聚了世界？”
在混沌之中，能夠隨意調動世界之力，其實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這不是三界，得到三界的認可，成為一方天神，如滄海神君，一山之主，也能夠調動位面本源之力，既是世界之力。
但在混沌，三界是山主就沒有那個能耐了，脫離了三界，也就不再是山主，自然無法呼叫世界之力。
世界的主宰者卻不一樣，因為整個世界都是他凝聚的，他就是時間的開闢者，主宰者，無論在什麼地方，都能夠呼叫自己世界的世界之力，那本身就是他的一部分。
山主卻不一樣，相對他們來說，世界之力是外物，是借用的三界之力。
所以在混沌之中，能夠呼叫世界之力，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但即便如此，五彩神凰還是有些懷疑。
正如兩尊大妖所說，如今的三界，根本不可能合道成功，凝聚世界，方毅卻突然成就了世界境，也難怪他懷疑。
大殿中，其它人也都不禁看向方毅，似乎都想知道。
哪怕龍族幾人也不例外。
因為對他們來說這很重要，九嬰和鯤鵬雖然被暫時擊退，但是顯然不會那麼輕易離開，倘若方毅真的是世界境，自然一切無恙。
十二大妖就算在霸道，也絕對不是世界之主的對手。
可如果不是，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所以眾人都有些緊張。
然而，他們無疑要失望了，方毅沒有隱瞞，直接道：“本君尚未合道，更沒有凝聚世界。”
這！
五彩神凰臉上浮現一抹果然如此的神情，顯然他看出了什麼。
其實並不奇怪，方毅去氣息並沒有做絲毫掩飾，他的氣息就是大道九重的氣息，哪怕極為強大，但終究是大道九重。
只是在最後時刻，突然迸發出磅礴的世界之力，才讓眾人誤以為他是世界境。
大殿內眾人顯然也都有些不敢置信，有甚者甚至想詢問什麼，但終究閉口不談。
不用想都知道，他們必然是想問，為何不是世界境，方毅卻能夠調動世界之力，只是，這明顯是武者大忌，他們只能放棄。
“那聖子大人可有把握擊敗九嬰和鯤鵬？”
這其實就是變相問，方毅的世界之力有多少，能否保龍界無恙。
既然能夠呼叫世界之力，那是不是世界境似乎也不重要，只要能夠擊敗九嬰和鯤鵬便可，什麼境界都是其次。
可眾人又再次失望了，方毅依舊搖了搖頭。
他說的實話。
畢竟是混沌十二大妖，剛剛交手，他對兩者的實力已經有了大概的瞭解，對上一個，或許還有希望擊敗，對上兩個，卻幾乎沒有可能。
最重要的一點，剛剛的戰鬥中，只有九嬰盡了全力，鯤鵬並沒有，他的實力有多強，方毅還不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