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本能？
方毅懸在半空的手也不由停了下來，同時傳遞了一些氣息過去，期望能夠獲得對方回答。
但是可惜，什麼也沒有得到。
小樹似乎只有本能，並沒有靈智，還無法回答方毅的問題。
既然這樣，那就顧不得這麼多了，方毅懶得廢話，直接拔起了小樹，小樹那惶恐和哀求的情緒變得更加強烈。
不過方毅全然沒有理會，他不是盲蛇領主，可知佔據這裡慢慢研究。
他要離去，去尋找冰神宮，去尋找姬無仙，不可能久留。
所以只能帶走。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一幕出現了，小樹被慢慢拔起，但生機也彷彿一瞬間被抽空，原本翠綠的枝葉，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
這麼下去，一旦徹底拔起，那小樹也就徹底玩完了。
方毅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要取走小樹自然是因為小樹的不凡，但如果小樹死了，那所有的不凡都成了一句空話，他還取走有什麼意義。
當即，手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而自小樹身上那股恐懼和絕望的情緒也越來越濃，渾身顫抖，就像是瀕臨死亡的生靈，在發出最後的聲音。
似乎明白方毅在猶豫，見方毅停了下來，小樹竟然凝聚所有的生命元力在樹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出一枚青澀的果實，果實只有紅棗般大小，儘管還有些青澀，但依舊透著讓人無法抵禦的誘惑力。
金翅大鵬鳥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的看著那枚果實，下意識的舔著嘴唇。
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如此磅礴的生命元力，足以說明了一切。
那必然是一個了不得的寶貝。
方毅瞳孔也微微一縮。
與此同時，他還收到一股晦澀的資訊，像是在說，以這顆果實交換自己的小命。
而這顆果實的凝聚，也直接讓那顆小樹的變得無比萎靡，身軀也直接小了一半，只有膝蓋般高矮。
且翠綠的葉子也變得枯黃，彷彿一下子脫力，耗盡了所有的生機。
咔嚓！
果實掉落，直接落在了方毅身邊，還有一股哀求的情緒。
“嘖嘖！這小傢伙很了不得，可惜，無法移植，不然……”阿曼這時也露出了一絲惋惜的神情，顯然，她已經看出了大概。
小樹被拔出的剎那，便幾乎一瞬間就要死去，足以說明了一切。
方毅也有些詫異，同時內心明白，這傢伙恐怕只有在混沌之中才能夠生長，甚至只有這片領域在能夠生長。
這片區域說不定還隱藏著什麼未知的東西。
只不過自己沒能發現而已。
眼下他也沒有時間在這裡過多停留。
也罷！
留待以後再說吧！反正小樹還這麼小，打定主意，當即他便有了決定，巨爪一探，一道道奇妙的符文，瞬間將這片空間所籠罩，在外界看來，直接的巨坑再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與四周一樣的沼澤。
做完這一切，他這才撿起了那枚青澀的果實。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