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之道亦如是。
反而也是凝聚最快，從幻域獲得人殺碑開始，到如今凝聚殺之道，用時之短，超過了之前兩條大道。
皆是因為各種機緣。
反倒是毀滅之道和永恆之道，一早就接觸到了，但始終無法再進一步。
皆是因為沒有機緣。
凝聚大道不在是靠努力就能夠完成的，還需要莫大的機緣。
這種事實在強求不得，方毅也只能順其自然。
轟隆隆！！
恐怖的能量讓得四周都在雷霆大作，九天之道，一道道龍影盤旋著，其中有一道最為龐大，他通體血色，周神彌散著濃濃的毀滅之意，讓人看上一眼，便不禁膽顫心驚。
而在它周身，一道道大道開始顯現。
一條、兩條、三條……
第五條也在飛快的凝聚著，直到徹底凝聚成型，九天之上雷鳴不絕，一聲驚天的龍吟也隨之而來，威震寰宇。
果然了得！
方毅很是讚歎的點了點頭。
霎時，一抹血光閃過，一道身影便落在了方毅身前。
“恭喜！”
方毅看向敖血，由衷的讚歎了一句。
“拜你所賜！”敖血依舊面色不改，冷冰冰的說道，彷彿凝聚第五條大道，根本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一般。
當然，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不苟言笑。
但其實內心，說不定已經樂開了花。
“與我無關，你凝聚的可不是毀滅之意。”方毅笑了笑道。
這話到也是實話，敖血雖然凝聚了大道，但第五條大道並不是毀滅，開玩笑，毀滅之道若是這麼容易凝聚，方毅早就凝聚了。
他們所欠缺的還有不少毀滅之道的規則之力。
不過，雖然凝聚的不是毀滅之道，但卻得益於毀滅之道，得益於方毅水神殿內龐大的時間加速。
敖血自然不會不明白這一點。
但，他根本懶得廢話，因為沒有意義，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
他一向就是這樣的性格，所以也懶得反駁。
直接問道：“現在外面什麼情況？我可以替你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