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這話無疑讓方毅一怔,花憐兒是什麼人自己還沒搞清楚?
他心中不禁一沉,但表面卻不動聲色,說道:“呵!她是什麼人本君又豈會不知道,不知道恐怕是你。”
當即,他便將花憐兒的來歷以及九州弟子一事,含糊的說了一遍。
要取信於對方,自然不能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至於九州弟子之事,時隔這麼多年也已經無所謂了,更何況,九州弟子此刻都已經在水神殿內。
果然!
聞言,殺戮之主眸中閃過一抹訝色,但口中仍然道:“僅僅如此嘛?看來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殺戮之主語氣中明顯透著一絲諷刺。
這讓方毅更加確信,花憐兒身上必然隱藏了什麼,只是,究竟是什麼呢?
“本君知道與否並不重要,不是嗎?”方毅反問。
“本君要的只是血妃其人,至於其它東西,一概沒有興趣,而你們,正好相反,既如此,那我們為何不合作呢?”
“幽靈鬼母沒能得手,也許本君能幫得上你,不是嗎?”
這話無疑讓殺戮之主有些意動。
幽靈鬼母前車之鑑,血妃在她手中那麼久,她皆一無所獲,自己多半也不會例外。
更何況,血妃尚在幽靈鬼母手中,單憑殺道根本不足以成事,若是加上對方,到說不定有些可能。
只是……
“哼!說的輕巧,想從幽靈鬼母手中搶人,又豈是那麼簡單。”
“難道上一次你還沒有領教夠嗎?”
殺戮之主的態度明顯有些鬆動,只是對從幽靈鬼母手中搶人,似乎並不抱什麼期望。
第一次也就罷了,興許還有幾分可能,如今已經打草驚蛇,再想有所獲無疑難於登天。
方毅自然看出他的心思,會心一笑,道:“事情也許並沒有三殺大人想象的那麼悲觀,我們並非沒有機會。”
“哦?”
殺戮之主微微側目,問道:“莫非你有什麼辦法?”
“辦法也不是沒有,不過,在此之前,三殺大人是不是應該將事情先說清楚,從而找到最穩妥的辦法。”
方毅試探道。
“呵!”然而,殺戮之主卻不禁冷笑一聲,道:“你真當本座是三歲孩童嗎,想以此來套本座的話,簡直異想天開。”
殺戮之主自然不傻,一眼便洞悉了方毅的目的。
方毅無奈的撇了撇嘴,卻也並沒有太過失望,反而道:“三殺大人此言差異,本君前來,便是抱著極大的誠意,若不然,本君為何不去修羅道?相信他們對此也很有興趣,不是嗎?”
這話一出,殺戮之主的臉色頓時一變。
這無疑是他最擔心的地方。
血妃一事,若只有幽靈鬼母,他或許還有點希望,可一旦修羅道也收到了訊息,那麼,他恐怕再也沒有任何希望。
“你是在威脅本座嗎?”殺戮之主眸光一寒,質喝道。
方毅見此,臉上的笑意反而變得更濃,道:“三殺大人言重了,本君已經說過,本君無比真誠的期望和殺道合作,修羅道雖然實力更強,但於本君而言,同樣也需要冒著極大的風險,到是你我二人……”
為了取信於殺戮之主,方毅道明其中利害。
殺戮之主儘管臉上不動聲色,但內心,無疑接受了這一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