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也沒有把握能夠留下方毅。
畢竟，水神殿乃是傳說中的造化神器之一，究竟有何了得之處，世人並不是很清楚。
而且夜魔域一戰，方毅已經展現出了無比強大的實力。
她雖能夠擊敗方毅，卻未必能夠留下。
“不過！本宮可以給你個機會。”
說著，幽靈鬼母的話鋒又為之一轉，“你不是想救九州弟子嗎？本宮可以放了他們，條件便是水神殿。”
顯然，九州弟子在她眼中無關輕重。
水神殿才是他的目的。
“呵！”然而，方毅不禁冷笑一聲，玩味道：“本君到是有些好奇，你何以認為本君會來到冥界，將我九州弟子囚禁那麼久。”
說實話，這一點方毅確實有些好奇。
僅僅是因為在九州弟子身上察覺到了本源之水的蛛絲馬跡，便設下今天之局？
這未免也太誇張了些。
要知道，那時候的自己才不過合體境，進入冥界根本是遙遙無期。
甚至，這一次若非意外，他也不可能進入冥界，起碼要等到進入仙界之後。
可對方著，卻早早的便為今天之局準備，已經數百年了，雖然數百年對於修煉者來說不值一提。
但，他總覺得不止這麼簡單。
對方不可能料到自己會來，與其等自己來，還不如她突破後去找自己更實際。
可事實……
“事關水神殿，哪怕萬一的可能也值得一試，不是嗎？”
幽靈鬼母反問，隨即又道。
“說起來，本宮替你照看了九州弟子，這些年，若不是本宮，九州弟子早就已經泯滅，你以為呢？”
“所以，這筆交易你並不吃虧。”
“不錯！”方毅點頭，這話他到並不否認，九州弟子雖被囚禁，但同時也是一種保護。
正因為此，方毅才壓制住了內心的衝動沒有直接殺上門來。
否則，哪怕是龍潭虎穴，他也要攪個天翻地覆。
“但，本君不會感激你，本君要救的人，你也攔不住。”
說著，方毅的眸光也為之一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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