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山回道。
方毅點了點頭，大地神殿可以是一個勢力，也可以是一座大殿，這些到不能說明什麼，唯一能說明的就是，這個后土娘娘不光自身實力了得，麾下還有著一個龐大的勢力，這對方毅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好與不好眼下都還言之過早。
如此人物，哪怕給方毅十個膽，也不敢貿然去招惹。
因為那簡直是送菜，搞不好土神殿都還沒見著，自己的三大神殿就先被奪了。
當然，先了解的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哪怕不為了土神殿，也要防著對方。
“就這麼簡單嗎？后土娘娘何以對石人族如此另眼相看？兩者之間，是否還有其它關聯？”
“以及，后土娘娘最後又去了哪？”
方毅繼續追問。
“這……”石青山微微沉吟了片刻，像是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後才道：“族內到是有這麼一個傳說，說是后土娘娘修煉未成之前，曾經受過石人族一名先輩的恩惠。”
“當然，這只是傳說，究竟真假，老朽也無從得知。”
“至於后土娘娘去了哪，自然是飛昇了。”
飛昇？
是仙界還是其它八山七海呢？
“那你可知，后土娘娘來自何處？又或許說，她修煉未成之前，受到石人族的恩惠是在何處？”
方毅的連番追問，無疑讓石青山有些意外，還有些疑惑。
不過他並沒有詢問，而是想了想，不太確定的說道：“后土娘娘究竟來自何處，老朽也無從得知，到是那個傳說，石人族先輩……好像是在黑土星遇上后土娘娘的。”
“不過這僅僅是傳說，究竟真假，老朽也無法肯定。”
說完，石青山又補充了一句，似乎是怕方毅白跑一趟。
所謂人老精鬼老精，方毅的連番追問，自然讓他看出了這不僅僅只是好奇。
好在方毅問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而且，他對后土娘娘所知的也極為有限，所以並沒有隱瞞的必要。
“大長老無須擔心，方某隻是有些好奇罷了，不瞞大長老，石人族信奉的后土娘娘，和我故鄉一位先輩極為相似，所以方某想確認看看是不是一個人。”
“在我的故鄉，也有一位先輩被稱為大地之母……”
未免石青山心存芥蒂，方毅隨口敷衍了一句，這自然是瞎編的。
不！嚴格說起來也不算瞎編，九州確實有一人被稱為大地之母，那就是女媧娘娘。
“哦？竟有此事？那不知是否是同一人？”
聽方毅如此說，石青山反而來了興趣。
“讓大長老失望了，恐怕不是，我故鄉那位先輩雖也被稱為大地之母，但真名卻叫女媧娘娘，而且……”
見問，方毅只得繼續敷衍。
石青山見方毅說的有鼻子有眼，也不再懷疑，眸中警惕的光芒漸漸隱去。
“好了！方公子，老朽就不打擾了，重立族長一事還要勞煩公子了。”
最後，石青山起身告辭，慢慢消失在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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