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大師姐，怎麼可能？”
也難怪他們如此驚愕，沒錯！自那火海之中，緩緩踏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司空燕。
只是，此刻的司空燕顯得有些詭異。
眸中三色神芒迸射，周身萬道龍影纏繞，讓她彷彿化為了一尊真龍大帝。
“這這……”
人群目瞪口呆。
之前大戰之中，方毅為了營救司空燕，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對於司空燕，他們多少都有些印象。
那時候的司空燕，已然奄奄一息，又怎麼可能……
“這是怎麼回事？這女子是誰？她不是已經逃了嗎？怎麼？？”
人群滿是不解。
哪怕白仙和君千劫二人也不例外。
不同的是，君千劫眸中殺意凜然，剛剛方毅等人逃脫，已然讓他感到顏面盡失，此刻司空燕竟然又回來了，他如何不怒。
相反，赤霄宮一眾，卻個個面露急色。
戚天成如是。
赤霄宮主更是無比沮喪的搖了搖頭，蒼老的臉上盡是悲憤和絕望之色。
如果說有例外的話，那就是置身於人群之中的血魔老祖。
不錯！
血魔老祖此刻眸中透著奇異的光芒，還有不可置信，但，對那三色神芒他太熟悉不過了，當初在天魁星，方毅憑藉三大神殿重新凝聚身軀之時，我就在場，親眼目睹了所有的一切。
所以，此刻看著那三色神芒，以及那萬道龍影。
他內心隱隱出生一種不可思議的猜測。
他的猜測無疑是正確的。
如他所料，此刻司空燕正是方毅。
不！
嚴格來說，方毅依舊是方毅，只不過是借用困天換影鏡，與司空燕交換了一下身軀而已。
原因，自然很簡單。
既然要幫赤霄宮解決難題，就無謂和自己扯上關係。
自己如今正滿世界被人搜尋著，若是兩者真扯上關係，說不定還有更多強者湧來赤霄宮。
而自己，不可能永遠守在這裡，所以……
反倒是借用司空燕的身軀，司空燕本為赤霄宮弟子，一旦被外界知悉赤霄宮弟子重新掌控了赤霄劍。
那麼，他們再次侵犯赤霄宮時，便不得不掂量著。
正是基於此，方毅才化身為了司空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