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過後，方毅也不禁抬頭掃了赤雲真祖一眼，眸中還透著淡淡的不屑。
他雖無意為難對方。
但若是對方不識好歹，他自然也不介意出手。
而赤雲真祖，此刻瞳孔已然瞪得有如銅鈴，不可思議的看著方毅，那神情，就如同見鬼了一般。
也難怪他如此，身為地魂境強者，赤霄宮的大長老。
各種妖孽他見的不知凡幾。
可像眼前之人這般，僅憑初入化神境的修為，便和他不相上下。
這卻是絕無僅有的。
以至於他此刻都有些恍惚，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
“小輩！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由的，他看向方毅的眸光，也變得無比陰沉，彷彿能滴出水來。
“大……大長老，他……他在苦海時才合體七重。”
見問，戚天成不禁插了一句，似是生怕赤雲真祖不知道一般，臉色也是一片煞白，無比驚恐的看著方毅。
當初的方毅，給他的感覺雖然已經無比強大。
但相比現在，已然讓他感到高不可攀。
這一刻，他內心彷彿遭受到了莫大的打擊，不光是他，哪怕是他身旁的黑衣女子，神情皆不禁一變。
眸中射出兩道精芒，駭然的看著方毅。
身為赤霄宮神秘的大師姐，實力遠超戚天成。
往常，半神榜上的強者，恐怕也只有前五的存在，才能夠入得了她的法眼。
可如今，眼前之人從未在半神榜上出現過。
且一突破到化神境，便有和赤雲真祖抗衡的實力，她如何不驚。
感應到她的目光，方毅此刻也不禁掃了她一眼。
眸光微微一動。
旋即也懶得理會赤雲真祖，反而看向那黑衣女子，問道：“你可認識司空燕？”
同為女性，又都處在赤霄宮，方毅猜測著對方或許認識。
故此……
然而，聽聞這話，那黑衣女子神色不禁一變，眸光緊緊的盯著方毅，隱隱還透著一絲茫然。
似是不明白方毅為何有此一問。
到是戚天成，脫口而出：“你……你怎麼會知道大師姐的名字？”
赤霄宮大師姐，一行都極為神秘，低調。
不說外人，即便是赤霄宮弟子，知道司空燕這個名字的人也不多，大多隻知道大師姐。
方毅此刻竟然問起，也難怪戚天成如此驚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