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久歌領了溫軼歡的身份,在上流社會里,失蹤已久的溫家二小姐回來了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
“蘇姓是我母姓,我當然喜歡寧上將喚我蘇久歌。”蘇久歌淡笑,鋒芒斂去,雲淡風輕的回答。
寧甜面無表情的領著蘇久歌進去。
寧甜的奶奶年輕的時候也是軍人,雖然年歲已老,但是一輩子從軍的威嚴和世代從軍的嚴肅還是在骨血裡存在,儘管皺紋橫布,還是可以窺探出年輕時候的手段。
“寧奶奶好。”蘇久歌笑意盈盈的打招呼。
坐在主位上的寧奶奶冷笑一聲:“還挺沉穩。”
蘇久歌無所謂一笑,她本就是這樣的性格,笑臉相信用比一上來就撕逼好,更何況還是長輩。
“知道我為什麼喚甜甜找你來嗎?”寧奶奶從主位上站起來,寧甜連忙去扶。
蘇久歌點了點頭:“寧奶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可以直說,我和容首長之前沒有任何關係,也絕對不會破壞容寧兩家聯姻,關於那個影片,實在是被人算計了。”
蘇久歌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慌,笑弧不變。
“容潯自從上位以來不知道就遭多少人恨,寧家是他鞏固地位最好的倚仗,”寧奶奶的擺了擺手,寧甜這才放開了她:“溫家小丫頭,和我進來一趟。”
蘇久歌立刻升起警惕的心思,沒有動作。
“我吃不了你。”寧奶奶說了一聲,率先走進了不遠處的房間裡,蘇久歌還是跟了進去。
一進去房間,蘇久歌就抓住門把手,泠泠的問:“有何指教?”
“小丫頭,你可真正瞭解,造夢師的世界?”寧奶奶轉過頭,光線不算昏暗的房間裡一瞬間暗如黑夜。
蘇久歌嘴巴微張,因為這一幕玉頸上下滑動,震驚的問:“你怎麼知道?”
寧奶奶笑了笑:“我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蘇久歌本就是一個容易大驚小怪的人,但從小因為造夢師的能力也讓她更能消化令她震驚的事情,當下肯定的問:“你不是寧甜的奶奶,你到底是誰?!”
寧奶奶笑了笑,也不隱瞞:“在我身死神滅之時,也是遇見了一個造夢師,她讓我以這種方式活了下來。”
“不可能!”蘇久歌想也不想的反駁:“造夢師雖然擁有造天改命的能力,但不可能讓瀕臨死亡的人靈魂寄託在別人的身體裡。”
“所以我才問,溫小姐有沒有了解自己的異能?”寧奶奶問。
蘇久歌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是充當一個心理諮詢師的存在,雖然是造夢讓絕望痛苦的人迴歸生活,但是過程是隱秘不被發現的,她也從來沒有去深思過。
如今細細想來,好像還有很多技能是她未解鎖的。
“那個讓你重獲新生的人是誰??”雜亂複雜的心思有些深重,蘇久歌幾乎是用蠻力壓制住了:“不要和我打啞謎,不然我隱藏得如此之好,你不可能發現我是造夢師。”
不等她回答,蘇久歌又說:“寧家血玉失竊案,寧甜母親受詛咒入院一病不起,出租屋拐賣案,人血造血玉案,這些你都知道吧,不,我應該說,是你身後的造夢師都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