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連跑步都沒有跑過多少次,的確不適合這種體力訓練,容潯答應她轉入文工團。
特赦之所以叫特赦,這包含著無限的權利,但僅限於,不用幹有關於體力的活動。
反正都在軍區,他量她也做不出什麼么蛾子。
她還是和唐豆豆她們一個宿舍。
報道的那一天,恰巧,文工團恰巧要給容潯排一個總統競選的影片故事短篇。
蘇久歌從來沒有想過在軍隊多呆,不過是為了穩住容潯那個傻逼而已,再找機會離開。
無聊也是無聊,她就一起參與了。
競選的影片短篇,以一個故事為基調,團裡最英俊的一個男人扮演容潯,其他的人各自扮演個容潯有關的人。
劇本已經寫好,主要是容潯的貢獻和事蹟,讓S國人民更加深入瞭解,這個一手護著S國的總統。
但大家都知道,容首長向來獨來獨往,一身孤冷清俊,身旁甚至沒有往來的朋友,對容首長的私事一概不懂。
可如果沒有關於容首上的私生活,又有誰會感動呢。
震撼不是感動,感動才會驅使柔軟。
“我來扮演首長的母親吧。”就在大家絞盡腦汁的時候,蘇久歌輕輕的開口。
腦海中一個想法突然形成。
本來也不想這麼做,但目前的形勢,讓她沒有任何辦法。
眾人驚訝:“久歌,你知道首長母親的性格和他們之前的母子關係麼?”
老實說,不怎麼了解。
但是相處了幾天,她知道,那是一對相依為命,將彼此看得最重要的人的母子。
蘇久歌點了點頭:“首長孝順這不都是有目共睹的麼?”
眾人笑了一聲。
這可不能是有目共睹,誰都沒有見過首長的母親,蘇久歌這一說,她和首長的關係還能幹淨麼?
敲定了一切,就到了排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