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莎,你說那該死的胖子到底在想什麼?”
“難道真的以為會種玉米就高枕無憂了?難不成玉米能讓機器轉動起來?”
“一點沒有聯盟長的魄力,那些蠢貨怎麼會選擇這麼一個人來當聯盟長?難道聯盟沒人了嗎?”
“這價值就是聯盟的災難啊。”
光頭男子憤憤不平的說著,兩個阿廖莎雖然聽的清楚,卻是不敢回話,手上更不敢有多餘動作。
她們倆,就是工具人,不需要有思想,尤其是咱這裡,思想只會要了她們倆的命。
當然,這屋子裡隱藏透出的厲芒也讓她們將不該有的心思丟到心底去。
光頭男子沒有再說話,抱怨兩句已經算是‘氣話’了,言多必失的道理他是懂得。
即便如此,仍是滿腹牢騷。
他不止一次像上級反應,提出意見。
既然已經關係破裂,撕毀了合約,那乾脆就撤店一點,直接出臺法案,禁止聯盟國以任何形式的貿易往來,從經濟上徹底孤立對方,讓其一直落後,直到經濟、軍事上拉開距離,形成斷層後,永遠無法翻身。
只有這樣,才能保持聯盟的長久優勢。
可惜,他的意見每次提出,都被聯盟內部的不同聲音打斷,說什麼共同陣營,說什麼面對西方要一致對外,簡直就是屁話。
更可氣的是,那隻會啃玉米的胖子竟然還信了這鬼話,簡直就是,愚不可及。
他研究過那個古老的國度。
那是一個文明不曾中斷的國度,那是一個擁有不滅傳承的國度,這國度裡的人,自從實現‘大一統’後,這一直將“寰宇一統”的信念刻在骨子裡,血脈中,一代代傳下去,永不屈服。
那是一群可怕的人。
想想那些在他們沉淪到低谷時候,傷害過他們的‘敵人’,哪一個沒有遭到瘋狂的報復?
以前的韃靼人,回紇人,匈奴人等等,就連屠戮歐羅巴,威猛無二的蒙人,更是在漢人皇帝的帶領下五次北伐,直接將打的躲進大漠。
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屍骨成山?
哪一次,不是一個種族的沉淪?
這樣的民族,豈是輕易可以屈服的?
而現在,這群人在一群瘋狂的人帶領著,正變得更加瘋狂,更加強大。
這樣的一個國度,若是不能成為聯盟的一份子,就應該行霹靂手段,採取積極打壓的政策,決不能給他們起復的時間,否則
可惜,這一切,他無法主導。
心理的失望突然讓他感到背後強烈的疼痛。
這是今天第二次了。
他再次感受到了痛楚,感受到外界給他帶來的痛楚。
彷彿這種身體的痛,能夠發洩內心中的疼一般。
伸手扯過皮帶,一把將軍裝阿廖莎扛在肩上,在皮衣阿廖莎驚恐的目光中走進臥室。
阿廖莎伸手想要阻止,但話到嘴邊,卻是硬生生的憋住。
半小時後,聲音停下,阿廖莎一身傷痕的出來,皮衣阿廖莎拿起桌上的毛巾裹在身上,扶著離開。
屋子裡,光頭男子吸著雪茄,面目平和。
“哪怕只是經濟手段,聯盟的能量也不是你們能夠抵抗的。”
“就從這,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