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芳芳莞爾一笑,道:“你到哪裡,這酒吧的酒一定是最貴的,人家賣的不是酒,是情調,情調懂不懂?”
陳功一聽,也笑了起來道:“原來如此啊,什麼情調,不就是調情嗎?我剛才也看了,男男女女進進出出,還不是為了到了這裡調情?芳姐,你說是不是?”
陳功把這話一說,鄭芳芳含笑不已,心想他說的太露骨了,只要心裡知道就行了,幹嘛非要講出來?這麼一講,不擺明說他們兩人要在這裡調情嗎?
看到鄭芳芳含笑看他,陳功心裡頭一時美滋滋的,笑著道:“芳姐,我們現在是不是要享受一點情調,喝一杯酒啊?”
鄭芳芳把酒杯端起,繼續含笑道:“陳功,今天感謝你了,我那包裡頭有著不少的東西,錢和衣服倒是無所謂,可是裡面的證件什麼的丟了就不好補了,謝謝你幫我追回來!“
陳功和她杯子碰了一下,笑道:“小事一樁,千萬別放在心上,見義勇為是我做人的本分,何況你是我的領導,在你面前我能不拼命表現一下嗎?”
“呦,嘴巴這麼甜,巧言令色鮮矣仁,是不是沒安什麼好心?”鄭芳芳媚了他一眼,嬌嗔道。
陳功呵呵一笑道:“我怎麼敢在鄭處面前不安好心?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再說鄭處也不給我機會啊!”
說完,眼睛滴溜溜地觀察著鄭芳芳,鄭芳芳倒是不看他,裝作沒聽見似地在那裡喝了一口飲料,看到她不氣不惱,陳功感到有門,想了一想笑道:“芳姐,有個事情我還沒告訴你,你知道那個劫匪怎麼說我們倆嗎?”
“怎麼說?”鄭芳芳眉眼一動,抬頭看向陳功,一副繞有興趣的樣子。
陳功笑道:“他說,我是你包養的小情人,這麼拼命地為你追他,簡直是不要命了,我說你胡說八道,我們領導怎麼可能包我,我倒是想呢!”
說到最後,陳功嘻嘻地笑了起來,鄭芳芳臉色卻板了起來,道:“他胡說什麼!”
“我就說他胡說了,他還不信,然後又跑,弄得我又追二遍,才把他給追上!”陳功繼續笑嘻嘻地道。
“哼,我說陳功,你挺會編的啊,人家劫匪還有時間與你拌嘴皮子?我現在嚴重懷疑你與那個劫匪是不是串通好了來整我!”鄭芳芳哼了一聲,居然懷疑起陳功了。
陳功感到有些弄巧成拙,急忙解釋道:“天地良心,我在這裡誰都不認識,怎麼可能與劫匪串通?劫匪當時真是這樣說的,想拿著這個威脅我呢,我們本來就沒有這種關係,我怎麼會吃他這一套,即使有,我也不會承認的!”
陳功說到這兒,又嬉笑了起來,鄭芳芳瞪了他一眼道:“你承認什麼,沒有影的事,我就是包也不包你這樣的,愣頭青一個!”
陳功一聽,哈笑起來,道:“芳姐,那你是不是喜歡那種成熟的老男人,比如我們秘書長那樣的……”
“你混蛋陳功!胡說什麼呢!”鄭芳芳胸脯一挺生氣起來,斥向陳功。
看著鄭芳芳挺起來的胸部,陳功連忙笑著求繞道:“芳姐,我不是故意的,開個玩笑,我只是想說,愣頭青有什麼不好啊?俺年輕有活力,比那老……男人要強多了!”
“你個大混球!”鄭芳芳這一次不是罵他,而是伸手打向陳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