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泉主城區建設,目前市裡的主流意見還是大力推動西城區的舊城改造,將西城區做大做強。西城區依託商青大橋,既通公路又通鐵路,是商都跟青泉的主動脈,將西城區改造好,青泉市依託商都市,發展能更快些。不過,西城區發展的空間有限,而商青大橋兩側的沿岸,又是工業區,拆遷難度大,成本高,這也是我聽到的一些不同意見。你那三百畝地,就目前來看,還是偏東北了一些。誰也不清楚北岸的商東新區什麼時候能發展起來,市裡主流意見,還不可能支援主城區大規模往東北靠。而一旦市裡做大西城區的新規劃方案成型,可能要過十年甚至更長時間,主城區才有可能延伸到你那邊啊……”
“其實還是要看北岸商東新區的發展速度跟省裡對商東新區的支援力度,”陳立說道,“青泉的發展步伐跟商都還不一致,即便今年青泉經濟有所好轉,但財富的積累再轉移到對房產業的強勁需求上,可能會有兩年左右的滯後期。我想啊,即便青泉的城市新規劃趕在這個時期之前倉促出臺了,但真要是不符合青泉市未來幾十年的發展大方向,修改也不是不可能。”陳立說道。
“你倒是有信心啊。”沈敬堂哈哈一笑。
“也不算有信心啊。現在這三百畝地,對你孫子來說也只是小投資啊,這點風險算不了什麼了,”陳立拿起杯子,將注意力轉移到棋盤上,笑著說道,“姥爺您的棋風還是這麼犀利啊,我再不認真點,可就要輸了。”
“你這會兒用心不專,肯定要落下風的。”沈敬堂笑著說道。
殺過兩盤棋都快十一點了,老爺子回房間睡覺,陳立也跑上樓準備在何婉隔壁臥室睡下。
陳立開啟噴淋頭調好水溫,正準備脫衣服沖澡,聽到衛生間門咔嚓一響,就見何婉就穿著內衣,迷迷糊糊的走進來,走到洗臉檯前,開啟水龍頭就要喝涼水解醉。
看到衛生間裡有人,何婉嚇了一跳,眼睛讓燈光刺著,揉著眼睛看清楚是陳立,迷迷糊糊的問道:“這是哪裡?”
“你真是喝多了,我們怎麼回來的,你都忘了?”陳立笑道,扶住何婉,怕她搖搖晃晃摔著了。
何婉喝了幾口自來水,身子依偎在陳立的懷裡,低聲說道:“我剛醒過來,真怕你將我一個人扔酒店裡。”
“怎麼會?我怎麼捨得?”陳立將何婉的身子扳過來,看著此時顯得特別柔弱的漂亮眼睛,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以往到這時候,特別是陳立還光著上身,何婉肯定不會跟陳立繼續親熱下去,但她這時候卻將身子緊緊貼過來,恨不能將發燙得要燒起來的身子完全都擠入陳立的懷裡,跟陳立舌頭攪在一起,瘋狂的親吻起來,偶爾分開來,劇烈的喘氣,還帶著未醒的醉意,喃喃自語:“我不管你平時怎麼待我,但以後這樣子,不許將我一個人扔酒店裡。”
陳立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又伸手將何婉的內衣脫下來。
“不要在這裡……”何婉抓住衣服,不讓陳立往下脫。
陳立心臟都快跳出來,將何婉推坐到洗臉檯上,直接拉開內衣,就徹徹底底的進入何婉燙得要將他融合的身子裡。
這一瞬時,何婉美麗的眼睛瞪得又大又亮,雙腿禁不住從後面將陳立的身子勾住,咬住紅豔的嘴唇,卻發現這還不管用,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才沒有讓**的聲音爆發出來。
陳立要動,何婉卻覺得刺激過頭,雙腿將陳立緊緊勾住,好一會兒才緩一口氣過來,身子幾乎要癱軟下來;陳立就覺得有涼涼的東西流下來。
陳立滿臉疑惑,低頭想看什麼東西;何婉卻羞得拿手去遮陳立的眼睛,手腳並用將他死死抱住。
這時候卻聽見小院裡的鐵門“哐哐”作響,陳立不知道什麼事情,聽到姥爺在樓下問:“誰啊?”
“我。何總她喝多酒了,我想來想去不放心,就熬了點能解酒的綠豆湯過來。”沈建萍在外面大聲說道。
何婉這一刻身子都僵直起來,手慌腳亂的將陳立從她身上推開。
陳立都快氣瘋了,攤上這樣的老媽也真是沒轍,都說天下老爸都怕自家女兒被壞男人騙了身子,哪有老媽整天想著買貞操褲給自己兒子穿的?
陳立無可奈何,正要拿起衣服手忙腳亂的穿起來,下樓去應付他媽,卻聽見他姥爺在樓下大聲說道:
“都睡覺了,大半夜的要你拿什麼綠豆湯來解酒,你是睡不著覺閒得慌啊,回去,將綠豆湯也拿回去,不要來煩我,真是折騰人,我才好不容易睡著覺。”
“……”陳立便將衣服拿在手裡沒有急著穿上,聽了半天動靜不見院門再有什麼響動,便知道他媽被姥爺罵走了,笑著跟何婉說道,“明天吃飯,你得給老爺子加兩根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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