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麼,徐長老就是以長老身份陷害門下弟子,以圖謀自己的野心!”
江河來了一招反間計,這讓在場的長老、堂主都相視了一眼。
事實上,此時大家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宋幾道出現在這裡,這已經是一種暗示了。
“好,好,好,真真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小畜生!”
徐燃冷笑地說道:“就算你能言善道,也抹不掉你屠殺三位執事、殘殺鄭堂主以及殺害魏長卿的事實,鐵證如山,還不是殘害同門?”
“三位執事、鄭堂主以及魏長卿的死,只能說他們是咎由自取,我是自保罷了。”江河不慌不急地說道。
“師兄,你都看到了,在鐵證如山的事實面前,他還在狡辯,留他不得啊!”徐燃對大長老怒吼道。
“行了,你先別說話!”
大長老看著江河,沉聲地說道:“江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為何要殺三位執事、鄭堂主、魏長卿他們!”
江河無辜地說道:“回長老,我是屬於自保,鄭堂主帶著執法隊突然出現在講武堂之中,突然對我出手,要殺害於我,我只能是自保。”
“他們的說辭與徐長老是一樣,什麼以下犯上,欺師滅祖,這一定是一場陰謀!”
“放屁!”
徐燃臉色漲紅,厲喝道:“據執法隊弟子彙報,是謝堂主求救,鄭堂主才帶著執法隊弟子進入講武堂,你這小畜生心如蛇蠍,欲圖謀不軌,被識破之後,欲殺人滅口!”
“稟長老、堂主,事實的確如此。”
此時躲在徐燃身後的謝堂主冒了出來,說道:“江河欲謀害於我,我,我這才高聲求救。”
“鄭堂主帶著執法隊弟子趕來相救,沒有想到這傢伙心狠手辣,極度殘忍的殺害了鄭堂主他們。”
“可有此事?”大長老看著江河,沉聲地說道。
此時,諸長老與堂主都不由相視了一眼,江河一個普通弟子要謀殺謝堂主,這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江河笑了一下,慢吞吞地說道:“長老,我不知道謀害是什麼,如果說是謀害,謝堂主還能活到現在嗎?”
“鄭堂主我都能殺,如果我真的要謀害他,再殺他一個,也算不了什麼,我是饒他一命,講武堂的弟子都親眼所見。”
“而且,我只不過是教訓教訓謝堂主而己,沒有想到謝堂主實力太低了,連我這麼一個玄魂境的弟子都打不過,他學藝不精,這總不能怪我吧。”
徐燃冷哼道:“一派胡言,你分明是其他門派派來的奸細,深藏修為,欲圖謀不軌,被謝堂主發現了,所以,你才要殺人滅口!”
“徐長老,你這才是血口噴人吧。”
江河笑著說道:“問一問講武堂的弟子,我是因為什麼才教訓謝堂主的?以我看,謝堂主只怕是受人指使,才陷害於我的。”
“我出任講武堂的講習,可以說是戰戰兢兢,殫精竭慮,為了授道,我可是用了無數的心血。”
“而謝堂主卻一口咬定,說我傳授的是旁門邪道,說我是把邪門魔道傳入長河宗!”
“如此侮辱我的心血,只要我有一點血性,又怎麼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