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童惜跟條小尾巴一樣跟在孟沛遠身後,秘書微微笑著把路讓開,白主管和孟總走的近,她早已見怪不怪。
走進辦公室的孟沛遠,聽著後面急衝衝的腳步聲,頭也不回的說:你要是困的話,可以到我的休息室裡睡一覺。
白童惜殺氣騰騰,她現在哪裡睡得著!
孟沛遠回過身時,發現她依舊直挺挺的站著,他微挑眉毛:睡覺,或者是工作,你覺得哪種狀態比較合適。
白童惜故意和他對著幹:我選工作!
瞥過她有些凌亂的衣衫和遍佈紅潮的臉,孟沛遠犀利發問:用一副像是剛被‘上’過的樣子去工作?嫌八卦傳播的速度不夠猛嗎?
白童惜眸底淬著冷:那我留在你這兒睡覺就安全了?
孟沛遠翻開件,施施然的說:你可以繼續忤逆我的話,和我對著幹,但我可以保證,你之後在泰安的日子將永無寧日。
白童惜已經忘了自己是來報那電梯一摔之仇的,很認真的問:如果我聽你的話,不再和你對著幹,你有辦法讓我擺脫現在的窘境嗎?
孟沛遠自信:我當然有。
白童惜將信將疑的看著他。
去躺會兒,下班前我會叫你起床的。孟沛遠囑咐一聲後,低頭翻閱起件,不再理會她。
白童惜幾步來到辦公室自帶的休息間前,擰開門把,探頭往裡一瞧,房間大概有幾十平方米,整體風格寬敞明亮。
一張書桌,一張雙人床,還有一些家用電器,看上去不像個休息室,反而像個溫馨的小窩。
關上門,她撲倒在他的大床上,卻輾轉反側無法睡著,心中灼燒著一個念頭:今天之後,她一定會被公司的女員工生吞活剝的,唉!
醫院。
趁著詩父去買快餐的時候,詩藍悄悄撥通了郭月清的電話——
夫人,是我,白主管那裡有情況了!
哦?快說!郭月清一聽這話立馬來勁了。
我今天中午,在酒樓看到白主管和一個男的單獨吃飯。
那男的,不會是公司的客戶吧?如果是的話,她出來應酬也不是不可能的。郭月清慎重道,她要的是一擊即中!
詩藍回憶了一下,說:我看他們舉止親密,白主管還給他碗裡夾菜,如果是第一次見面的話,白主管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郭月清感興趣的問:是嗎?那你有沒有跟上次一樣,拍下影片?
詩藍面色一白,她確實是留意到了白童惜那桌,但她那會兒已是自身難保,又哪有時間去拍影片:夫人,對不起,我沒機會動手。
郭月清沉默兩秒,接著像火山一樣爆發:那你打這個電話來有什麼用?我要的是證據!而不是你區區的三言兩語!
詩藍被吼的心有慼慼:夫人,您不信我說的話嗎?我是不會騙您的
郭月清沒好氣的說:我知道你不會騙我,但我深知白童惜的狡猾,單憑你幾句話,她死不認賬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