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逸深吸一口氣,還在想著該怎麼說服君聿。就如君聿聽過他的名聲一樣,他也聽過君聿的赫赫兇名,正因為如此,他深知想說服君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夜王爺。”
華逸強行壓下面上的表情,恭恭敬敬的附身道:“他們擅闖虞城滋事,按照規矩,自然萬死難辭其罪。但王爺也處置了其中的兩人了,可否將這剩下的三人交給我?我到時肯定會給王爺一個滿意的交代!”
“滿意的交代?”聞言,君聿高高挑起眉頭,片刻又一臉煞氣道:“那本王恐怕無法滿足華將軍的請求,因為將軍必定給不了本王滿意的交代。”
“最好的交代就是讓他們死在本王手裡!”話落,君聿乾脆利落的將斷腸用內力隔空射到那個士兵的口中。
三番四次被當眾打臉,華逸這時候也動了怒,一身殺氣吼道:“君聿,你莫要欺人太甚!”
“啊……”此時被逼吃下藥的那個士兵像瘋了一樣不斷在柱子上扭來扭去,片刻後,他嘴裡突然連續不斷的突出黑血,那血中還帶著肉眼可見的肉塊,甚至還有一小節一小節的斷腸。眼睛好的人甚至還能看到在斷腸中不斷挪動的寄生蟲。
“嘔……”看著這噁心殘忍的一幕,徐徵身後之前倖存沒吐的幾個士兵,終於忍不住彎下腰大吐特吐。
“無趣!”看著眼前這一幕,君聿似再也提不起興趣。
看著剩下的兩人,君聿一揮手,對著徐徵道:“這兩人就交給你了,將他們慢慢割肉凌遲。”
“是。”徐徵利落的應道,同時也輕輕鬆了一口氣,只是割肉凌遲而已,幸而不是別的什麼噁心手段,這割肉他們在提審罪犯時也經常幹。
“君聿,你簡直是欺人太甚,你當真不怕挑起兩國戰爭?”華逸終於忍不下了,都直呼其名,大聲對著君聿咆哮道。
“呵!欺人太甚?引起兩國戰爭?”
君聿眯了眯眼,強烈的殺氣從他眼底直射向華逸:“是誰氣人太甚?你們梁國計程車兵來虞城搶了多少百姓的糧食?此舉導致虞城百姓餓死了多少?”
“如今,本王就僅僅依法抓了你六個士兵,想要按照我們兩國簽訂的協議來處死他們,你卻說本王在仗勢欺人?難道在你華逸心裡,你梁國的法律可以隨意違反嗎?”
華逸聞言臉色一變,剛想矢口否認,可惜君聿又搶先他一步,堵住了他的話。
“如果情況真的是如本王剛才所言,那麼本王倒是要去一趟你們梁國京城,親自面見你們的梁國皇帝,好好討教一番了!看看你們梁國的法律,是不是真的那麼兒戲。”
話已經被君聿拉到這樣的高度上,華逸再不說點什麼,就是白的也要被君聿說成黑的了。
可惜君聿是何等的人,他要懟死一個人,其實隨便容他人插話的?
華逸再一次想要張口的時候,又被君聿半途打斷了,瞬間他的臉黑的像炭一樣。
就聽見君聿低沉威嚴的聲音繼續在營地中響起:“從一個方面來說,現今我君國國力是與梁國有些差距,只是你們不要忘了,君國的每一個兒郎都是硬漢子!”
“若是你們梁國想要無端生事故意挑起戰事的話,我們君國計程車兵定將奉陪到底,絕不會有半步退縮!”君聿洋洋灑灑的幾段話在眾人面前激起了無限的波浪。
尤其是君國計程車兵,心中那屬於君國男兒的熱血被全部激起,他們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王爺說得對!他們君國男兒不怕戰,既然梁國的人想要挑起戰事,那他們就不會對他們做出半步讓路,君國的尊嚴不容踐踏!”
相對比君國士兵心中的激昂澎湃,梁國士兵計程車氣就低迷多了,心中甚至已經被君聿的話引起了一絲就連他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恐懼。
一旁作為王妃的雲姬第一次看見君聿如此“能說會道”,心中感到驚奇的同時,又覺得有一些好笑,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君聿也可以將懟人的話說的這般順暢了。
這些話不管是哪一字哪一句都站在了理字上,根本不會讓別人有半句反駁的機會。
再加上君聿的氣勢真的是讓人無從反駁只能打掉了牙自己往心裡吞,那幾次想張口反駁卻不知從何辯駁,轉而又被君聿打斷的華逸就是最好的例子。
華逸心裡苦不堪言,君聿給他戴的罪名何其大,偏偏自己幾次想開口,又在想該怎麼辯駁的時候就被君聿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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