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道友之言,想必不會有假。不過任道友既然掌握有鎖命真言,那麼真就無法為我龍城。破解這份因果?”
敖原目光熾熱,滿含著期冀之意:“只要任道友,能為我龍城解決這次禍端,無論再大的代價,我星玄龍城,亦可承受。“
莊無道既已修成了鎖命真言那麼這世間,對於龍瘟與這門因果奇術的瞭解,除了那位之外,就再無過於他眼前的這位蒼茫魔君。
“敖兄說笑了,我才只是一個小小的歸元境修士,安敢破解此咒?即便是方才為郡主接觸瘟毒,任某也是選擇繞開,而非硬當其力。”
莊無道自嘲一哂,漠然梳離的掃了敖原一眼:“只問一句,這螳臂安可當車?”
龍城雖毀,此龍當生——
星玄龍城毀滅的果,仍舊存在。不過莊無道卻已鎖命真言,註定了乾心雅,必定存活的結局。哪怕龍城毀去,她也能保住性命。這就使為她徹底驅逐瘟毒,成為了可能。
其實此舉,並未正面抗衡那瘟毒中因果奇怪術之力。
然而若他莊無道蠢到,要為更多龍族化解此術,那麼他,也必定也會成為這門因果奇術的攔路之石
成為那冥冥中的因果命運,必定要除去的一個目標。那時候,必定會發生極其可怕之事,就如滾滾車輪之前的螳螂。
所以敖原的提議,就等於是想要他讓送死無異——
也知這位乃是無心之言,莊無道稍稍發作了一番,就又神態如常道:“郡主雖能在短時間內痊癒,不過諸位仍需注意。這龍瘟其實並未完全解除,也很難說,九玄魔界那位,會否再次對她出手。你們若要尋那件至寶,鎮壓氣運,那就儘量快些。任某大約不會在這星龍谷久候——”
敖原楞了楞,還想再想說什麼。那靈威聖卻已聞絃歌而知雅意,直接拂袖示意,打斷了敖原之言。然而朝著莊無道深深一禮:“我等省得這裡先謝過任道友,使我星玄龍城得現生機。無論日後如此,任道友都可在二十年之內離去。”
“不敢當”
莊無道不敢受禮,忙向旁讓開,面上也現出了幾分笑意。與這種聰明之人說話,才最是舒服。
“我這裡還可出手兩次,不過已經只能緩解,再不能化去。爾等擇好人選之後,可提前通知我。”
有了這五爪金龍的前車之鑑,他是再不敢冒險。說完之後,也果斷告辭離開,絕了這幾人討價還價之意。
而一待莊無道離開。敖如海就已是眉頭大皺:“為何要定二十年之期,如此之短?你當知心雅她能夠痊癒,避開因果臨身,此子乃是關鍵。”
那任山河說乾心雅並未完全解除,乃是實言。此時的任山河,就似是道路上的一個水塘,使‘龍瘟,的滾滾車輪,不得不往旁避開。
可若任山河不在了,這水塘消失。那麼這龐大車輪,又豈能有不從乾心雅身上碾過之理?
以他之意,除非是將龍瘟之事徹底解決,否則無論如何,都不該將任山河放走。不但不能放,而且還要儘量保證此人安全。
靈威聖卻搖了搖頭:“此事我另有打算——”
隨即又遠望雲空,眼神無奈:“且若真把他困在此間,將那位惹急了,我星玄龍城,可能抵禦得住那兩位蓋世強者?”
而且,敖原有一句沒有說錯,這‘蒼茫魔君,的確有著化解那人鎖命真言,之力,只是修為不足不願為而已。若這位能有元仙級的實力,再配合一些靈珍,定可破去。
只是要等這人成就靈仙,很可能要等到數百年之後,星玄龍城實在等不道那個時候,
然而與此子結個善緣,或者能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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