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溫子明率先承受不住氣勢氣勢壓迫,直接噴出了一口深紅精血,這是一股從心肺經脈之中噴出來的精血,噴出這口精血,即使溫子明是有降氣八層的修為,最近半年也無法通暢的調集靈氣了。
自從溫子明一口鮮血噴出之後,白雲書院的弟子也開始承受不住,一個個的口吐鮮血夢然倒地。
“兄弟們,我們可是盟友啊,怎麼能這麼對待他們呢?”雲平看著地面上的深紅精血,轉過身故作惡聲罵道,但任誰都能聽懂雲平是在誇獎這些人。
雲平怒罵了兩句讓碧炎書院的修士退開,這才滿是抱歉的繼續說道,:“溫兄,我這些師弟們不太懂規矩,你應該不會記恨他們吧。”
雖然雲平嘴上說的是抱歉,但是話語間的威脅語氣卻異常的濃厚。
“不礙事,不礙事。”溫子明讓身後的弟子退散,獨自扶著大樹站起了身:“我怎麼會記恨這些師弟們呢,多虧了碧炎的兄弟們幫我壓迫出淤血,現在我感覺自己輕鬆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溫兄你會記恨我們呢,看來溫兄真的是一個正人君子啊。”雲平在手掌心附帶這碧炎靈氣,拍打在溫子明的肩膀上。
碧綠色的火焰順著溫子明的肩膀滲透進去,不斷加重的溫子明的傷勢,溫子明冷咳一聲,嘴角再度留下了一縷鮮血,但是依舊不敢吭聲反抗。
雲平看著差不多了慢慢抽走碧炎靈氣,伏在溫子明耳邊輕聲說道:“這一切要怪就怪你的好師傅吧,竟然敢那般羞辱我。”
這一趟的操作下來,溫子明的傷勢最起碼得有半年的重傷修復期,而且兩年內想要使用高階術法更是絕無可能了,雲平做了這麼多也僅僅是為了報復,報復白如風之前對他的一股壓迫。
“好了,我們就在外邊等著吧。”雲平甩了甩手,衝新坐回椅子上:“陸沉瀕死必須要大量的藥草醫治,我就不信他們得到資源大量的藥草,能夠支援他們所有人一直躲在裡邊不出來?”
“如果他們一直躲著那也好啊,陸沉肯定是必死無疑了。”周凡揮了揮手,讓身後一名輕傷較輕的弟子站在門口,開始監視院內的情況事事報備。
“我們風雷書院的高階弟子馬上就過來了,白雲書院的高階修士估計也快來了。只要他們的護宗神獸不插手,集合我們三家修士的力量,就算陸沉傷勢完全恢復還有其他的秘境術法,我們也能很輕易戰勝他們。”
“那就先等一會吧,我們做下來先喝喝茶,等著陸沉重傷死亡的好訊息。”雲平向後揮了揮手,鼻炎弟子直直接搬出了兩把木椅,放在了周凡與溫子明的身後。
沖虛書院內部。
沖虛廣場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坑洞,廣場周邊的一些房屋也是全部破碎,只剩下沖虛石碑已經樹立在廣場中心,眾人這才發現地面上的石碑僅僅整個沖虛石碑的尖端。
至於沖虛石碑的真身究竟是什麼,在場的修士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如果不是這一場的戰鬥把沖虛廣廠打掉了,他們甚至不會知道下邊還有那麼長的碑身。
雲平指揮著沖虛弟子從別處搬來土塊石板,準備先將著巨大的坑洞埋藏住,等危機解除後,軍無敵回到沖虛書院再去探尋碑身的秘密。
沖虛廣場邊,陸沉依舊躺在地上,南天一劍這時才從傳送室跑了過來,看著陸沉躺在地上頓時嚎啕大哭。
“老大你沒事吧,你快醒醒啊。”南天一劍趴在陸沉身上,不斷地哭喊著:“老大,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呀。”
“喊什麼?搞得好像我死了一樣。”陸沉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說道:“我重傷瀕死都是裝,就是為了吸引他們上鉤。”
“真的?老大你沒事真好了。”南天一劍擦看了眼淚,看著陸沉說道:“我和婉兒在那邊看著,還以為老大你出了什麼事情呢。”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陸沉使用首席令牌,向防禦結界上覆蓋了一層神樹觸手,這才慢慢做起身:“我可是主角啊,怎麼會這麼輕易失敗呢?”
沖虛大門外雲平躺在搖椅上,忽然看到防禦結界被藤蔓遮蔽,心中更加肯定陸晨的上市很嚴重。
“他們竟然想遮蓋我們的視線,看來陸沉已經快死了啊。”雲平轉過身,看著周凡說道:“你們的高階修士還沒有來?真是墨跡,別他們還沒來陸沉就死了,還得給他們分戰利品。”
“快了快了,他們一定能在陸沉死之前來的。”周凡看著雲平有些慍怒,連忙在一旁陪笑。
溫子明看到雲平正注視著自己,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們的人已經登上懸浮階梯了,馬上就會到了。”
“來了就好,等他們來了就是我們再次攻打沖虛書院的時候。”雲平望著山門階梯,輕聲的說道:“沒有了首席的沖虛書院,即使防禦結界再強也會有被擊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