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人則是使得一口長柄怪異砍刀。
刀光冷冽,寒光鋒利,招式直來直往如強勢奔雷,每一步奔走都如雷光洩地,霸道,沉重。
不管那窈窕女子的身法如何巧妙,如何騰挪,如穿花蝴蝶步,到了那男子手中的勢大力沉長柄砍刀下,直接一力降十會,爆發力勇武驚人。
最終,兩人點到為止。
張靈芸香汗淋漓。
原本清冷白膚的小臉蛋,此刻紅撲撲,如一顆熟透蜜桃,煞是惹人想咬出一口汁來。
“呼,呼,呼……”
張靈芸足足花費二十息功夫,才終於調穩體內因接連被霸道力氣震紊亂的氣息。
但她持劍的右手,卻依舊在輕輕顫抖,短時間無法恢復。
由此可見,晉安如今的一身力氣,以及刀勁爆發力有多麼霸道了。
張靈芸神色複雜看著身前的晉安,她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子很優秀,進步速度讓她刮目相看。
“晉安公子的刀法上的悟性,是我平生僅見的少有,晉安公子已經徹底掌握《血刀經》精髓,我已經沒剩下什麼可指點的了。”
晉安並未驕傲自滿,他收起手中的長柄砍刀:“靈芸小姐為照顧我,只是比試刀劍招式,並未用上內力。若靈芸小姐用上內力,我肯定一敗塗地。”
“謝謝靈芸小姐這兩天,一直給我喂招,磨練我的刀意,與人搏殺經驗。”
張靈芸皺眉:“我並不喜歡聽奉承的話。”
“我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藉口可找。”
“我七歲上山,苦苦磨練劍意十一年,卻還不如你這個初學者在刀法上的十天領悟。我確實不如你。”
“你在武學領悟,已經超越我,以後我不用再給你喂招。今後的路,你只能獨自劈荊斬棘前行了。”
晉安聞言一愣。
然後目光很真誠的抱拳:“多謝靈芸小姐這份恩情,我晉安,銘記於心!”
自從三天前,晉安買來一口刀,恰好被張靈芸看到。
張靈芸並未說晉安好高騖遠,好大喜功,學武七八天,連走路都還沒走穩,就開始學著跑。
她次日找到晉安,只說了簡單一句:“一個人練刀,容易出事,我指教你掌握用力技巧。”
於是這才有了眼前一幕。
張靈芸給晉安喂招兩天,就已經教無可教。
“靈芸小姐,我可否請教一個問題?”
“嗯。”
“靈芸小姐為什麼一直幫我?”
“……”
“呃,靈芸小姐你怎麼走了?”
“靈芸小姐?”
“靈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