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樂，我們不要理他，我們繼續學，專注精神。”
“好！”
他們沒有再管男人，旁若無人地繼續學習，一個教的投入，一個學得用心。
厲司衍默默站在旁邊看著，只覺得心底某根弦被觸動了，眼底的神色漸漸柔軟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小樂已經能連續背下五六張牌的順序和花色了。
“幹得漂亮！”少年從腰帶裡掏出一根棒棒糖，剝開糖紙在他眼前繞了一圈，然後扔進自己嘴裡，“我教得真是太好了！獎勵我自己一根棒棒糖！”
楚小樂扇了扇長長的眼睫毛，把兩隻手往她面前一攤，“老大！那我呢？”
“小孩子吃糖容易蛀牙，喏，喝水！”少年嘴裡斜叼著棒棒糖，把旁邊裝著溫開水的杯子推到他面前。
楚小樂扁了扁小嘴巴，有點不服氣地反問，“可是，你為什麼可以吃？”
少年得意洋洋地炫耀道，“因為我長大了，沒人管啊！”
“誰說你沒人管？”站在桌前的厲司衍長臂一伸，趁她不備劈手奪下她嘴裡的棒棒糖，“你也不可以吃那麼多糖，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子吃多了糖都會蛀牙。”
“我想吃，你快還給我！”
厲司衍望著少年臉上稚拙的表情，想了想，輕笑著道，“這樣吧，從現在起，你認真看劇本，今晚如果表現好，明天我給你買不傷牙齒的棒棒糖。”
少年原本氣呼呼的表情瞬間煙消雲散，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隱隱有期待的神色，“真的？”
男人望著她這副表情，心頭沒來由地軟了一下，“嗯，真的。”
“還有我！我也想要！”楚小樂見他們倆在互動，完忽略了自己，立即舉起小胳膊刷存在感。
厲司衍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忽然發現他們看著自己的眼神竟如出一轍的相似！
想著，他不由輕笑著搖搖頭，真有種帶了兩個孩子來劇組野營的感覺？
“好，聽者有份。”
“耶！叔叔，你真是太好啦！”楚小樂歡呼一聲，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收起臉上興奮的表情，醞釀了下感情，語氣嚴肅地開口道，“叔叔，既然你跟媽咪老大都在場，我有一個秘密想告訴你。”
“哦？”難得見小傢伙這麼認真嚴肅，厲司衍揚了揚眉梢，饒有興味地問道，“什麼秘密？”
楚小樂扭頭看看坐在旁邊的少年，幾秒鐘後才抬頭看向厲司衍，“叔叔，在我說出這個秘密之前，你能保證原諒我欺騙了你嗎？你能保證不會生我跟媽咪的氣嗎？”
厲司衍見小傢伙放在面前的小手都捏成了拳頭，心裡也大概猜到他要說什麼了，點了點頭，“好，你說，我不生氣。”
小傢伙不太放心，繼續確認道，“你真的不生氣？”
“嗯。”
少年見狀，眼底劃過一抹好奇，單手托腮盯著小傢伙的臉蛋，催道，“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婆婆媽媽，有話就說。”
楚小樂聽著她的催促，眼底劃過一抹擔憂，怕她等會兒發飆，“媽咪老大，我說了，你可不能家暴我！”
少年擺了擺手，“安心啦，我從來不打小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