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冰和劉洪剛看著文如海聲嘶力竭的喊著,這時候何平走了過去,諂媚的道:“文局長,是這兩位打的公子。”
文如海順著何平的手指看著劉浩冰和劉洪剛,站起身來,眼睛裡噴著火焰朝著劉浩冰走了過來,道:“劉浩冰,我不就是沒有答應你修路的申請嗎,你怎麼對我兒子下此毒手,你看看我兒子襠部流的血,你難道讓我老文家要斷後嗎?”
文如海對劉浩冰的指責無可厚非,但是有一點,這個老頭過來只知道指責別人,從來就不問別人為什麼揍他的兒子。
“文局長,你兒子是我打的,但是你要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兒子?”
這時候何平走了過來,諂媚的道:“文局長,公子要在我的酒店過生日,讓所有的人都離開,但是,這兩位不但不離開,還和公子起衝突,最後,他們就打了起來。”
文如海瞭解了事情的真相,道:“劉浩冰,我和你沒有完。”一把拽住劉浩冰的領口。
劉浩冰沒有動,道:“文局長,我今天能不能問問你一個月工資多少錢,家庭主要靠什麼收入?”
文如海知道劉浩冰什麼意思,怒道:“劉浩冰,老子一個月工資多少錢,還要告訴你嗎!你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
劉浩冰聽後哈哈哈笑道:“是啊,文局長,我是沒有資格管你,但是,今天的事情我要有個說法,我在酒店吃的好好的,你的公子就過來要清場過生日,說今天客人所有的消費都算在自己的頭上,那我問問文局長,你家公子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二三歲,他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錢,你要知道,這個酒店裝修的如此豪華,一天得多少錢,他能承擔的起的嗎?”
文如海明白劉浩冰的意思,道:“劉浩冰,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不就是想說我兒子的所有花銷都是我這個交通局局長給的嗎,可是,我這個交通局局長每個月的工資也就是八九百元,和你差不多,那裡來那麼多的錢,所以,你懷疑我貪汙了。”
劉浩冰不可置否。
“劉浩冰,我文如海這些年在安平縣的官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不是你一句話就能嚇得住的,我告訴你,莫須有的罪名別給老子頭上栽,惹惱了老子,老子要你好瞧、”
劉浩冰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聽到此話道:“文局長,那好,我等著,不知道多少人想殺我劉浩冰,我劉浩冰還不是活的好好的,我今天就看看,你文如海能將我怎麼樣?”
劉洪剛至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他是個善於動手之人,並不善於動嘴,如果劉浩冰一聲令下,他立刻可以讓文如海和他的兒子一樣,也蛋蛋破碎,血流一褲襠。
劉浩冰知道自己目前和文如海的樑子算是結上了,看來這次溝石鄉修路事宜要在縣交通局這邊卡住了,他眉毛往起聳了聳,道:“文局長,我們兩個既然撕破了臉,那我劉浩冰也就不顧念別的了。”
正在這個時候,文如海的公子好像襠部疼的麻木了,他看著文如海道:“這個小子踢我襠部,要讓我們家斷子絕孫,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文如海看著愛子頭上的汗水汩汩而下,道:“放心吧,爸會為你做主的。”這時候,對站起來的那幾個小年輕道:“趕緊抬著他去醫院。”
文如海一直舐犢情深,兒子無論做了什麼錯事,他都會保護,久而久之,讓兒子越來越大膽,糾結一幫子小流氓整天的混吃混喝,打架鬥毆,但是許多人都攝於文如海在安平縣的勢力,敢怒不敢言,今天讓劉浩冰一腳踢碎了卵蛋,才得到了應有的教訓。
文如海看著劉浩冰,眼睛裡噴出了火,道:“劉浩冰,我們兩個的樑子算是結上了。”
劉浩冰道:“文局長,我不怕,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看不得仗勢欺人的人,你想想,這麼大的酒店,你兒子說清場就清場,要不是有你這麼個當局長的爹,他有這麼跋扈嗎,我告訴你,沒有,所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你,我勸你,還是好好的教育教育你兒子,不然,他媽的以後說不定就不是踢碎卵蛋那麼簡單了,說不定連他媽的一條小命都得帶上。”
文如海看著劉浩冰還要喋喋不休,終於惱羞成怒,他提起醋缽般的拳頭朝著劉浩冰的臉頰就是一拳。
劉浩冰也對文如海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他也提起拳頭搏鬥起來。
這時候的何平再也不能作壁上觀,不然,他這個酒店在文如海的操作下可要黃了,雖然文如海是交通局的一個局長,但是,他這個局長和別的局長不一樣,他是田大鵬在安平縣各大局長中最親密的下屬,正是因為他攀上 文如海的大腿,文如海才將他介紹給田大鵬,最後,在文如海的操作下,他才給安平縣各大局的局長送錢財,送美女才將他們單位的招待弄到自己的酒店,所以,自己才能坐著收錢,即使一碟子炒油麥菜比市場價高出三倍,照樣客人絡繹不絕。所以,當文如海加入戰鬥的時候他也加入。
何平一上來,就朝著劉浩冰的屁股就是一腳,站在旁邊的劉洪剛不幹了,奶奶的,兩個打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他也加入了戰團。
何平和劉洪剛一樣,也出身於行伍,長的膘肥體健,拳頭打過來,呼呼作響,一時和劉洪剛鬥了個旗鼓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