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鄉長,那你剛才和殺人嫌疑人野槍狂斧說什麼,還給了他什麼?”*的臉色變的陰沉。
趙天寧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已經被*觀察的一清二楚,想打個電話給苗玲年報信,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既然證據確鑿,野槍狂斧和趙天寧被抓回去就徹底交代了。
當苗玲年知道趙天寧在和野槍狂斧接頭的時候被抓了,他一下子頹然坐在板凳上,霎時間好像七魂六魄全部出竅一樣。
“天滅我,天滅我,劉浩冰,我和你勢不兩立,要不是你,我現在還是溝石鄉的土皇帝,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在苗玲年長吁短嘆的時候,*帶著刑警已經包圍了苗玲年的辦公室,苗玲年被帶走了,這一切瞬間傳遍了溝石鄉的大街小巷,誰也沒有想到,苗玲年 竟然會被抓,而且抓的這麼突然,這時候,作為苗玲年親信的溝石鄉黨委副書記鄭剛和常務副鄉長姜振華惴惴不安,對他們來說,苗玲年被抓,不僅僅預示著自己失去了靠山,還預示著自己和苗玲年乾的那些齷齪事很快就會被揭露出來,所以,他們兩個也整天惶惶不可終日。
苗玲年被抓的時候,縣委書記田大鵬不在安平縣縣委,而在柳東市市政府開會,當他知道苗玲年被抓後,第一時間趕回安平縣。
他來不及回自己的辦公室,直接給公安局局長馮剛打了一個電話,道:“馮剛,你是什麼意思,要抓一個鄉黨委書記,怎麼也不給我打個招呼,你是什麼意思?”
馮剛聽後趕緊道:“苗書記,關於抓苗書記我也不知道啊,還是剛才知道的,知道後,我還訓斥了刑警隊隊長*,但是他說,這是梁縣長親自給他下的指令。”
田大鵬氣的摔了電話,怒道:“又是梁宏達,你梁宏達要幹什麼?”
如果要按照往常,田大鵬還沒有那麼生氣,因為他雖然是安平縣的縣委書記,但是,他和苗玲年之間沒有任何的利益關係,可是,最近不久,他為了將溝石鄉劃撥為自己的地盤,已經接受過苗玲年的多次宴請,也接受過苗玲年多次的禮物,如果這個時候自己不對苗玲年說話,苗玲年勢必會在監獄中咬出自己,到時候怎麼辦,看來,得找梁宏達商量商量。
田大鵬氣勢洶洶的來到梁宏達的辦公室,當時梁宏達還和招商局的局長正在商量事情,他們看見田大鵬的臉色,招商局局長嚇得趕緊離開。
梁宏達看見招商局局長走了,他走到梁宏達面前直接道:“梁縣長,你為什麼要抓溝石鄉的苗書記,即使要抓,為什麼不給我打個招呼?”
梁宏達看見田大鵬憤怒的神色,也並不著急,自顧自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道:“田書記,坐下說吧。”
田大鵬現在憤怒到了極點,道:“坐下說?你先給我個說法。”
田大鵬沒有想到作為一個縣的縣委書記,在政治上竟然如此的不成熟。
“田書記,有什麼話就說吧。”
“你為什麼抓了溝石鄉的苗書記?”
“他犯了罪。”
“那為什麼不向我請示?”
“你當時不在,再說,他犯了罪,已經超過了違紀,證據確鑿,所以,我指示檢察院批捕抓人,可有錯?”
梁宏達將田大鵬問的無話可說。
“梁宏達,你的手也伸的太長了吧,我告訴你,政府管經濟,黨委管幹部,你管好你的經濟就行,怎麼老是插手幹部的事情。”
梁宏達也怒了,只見他吼道:“田書記,你是黨委書記不假,別忘了,我也是安平縣的黨委副書記,您剛才不是說黨委管幹部嗎,我這個黨委副書記,算不算黨委的人,算不算?”
田大鵬沒有想到梁宏達的語言竟然如此犀利,怒道:“梁宏達,你有種?”說完轉身欲走。
梁宏達也被田大鵬 氣的要死,看見田大鵬要走,直接擋住田大鵬,道:“田書記,今天的事情你不給我個交代,就不能離開!”
田大鵬看見梁宏達發怒,也怒道:“梁宏達,在這安平縣誰能擋的住我?”說完硬要往外從衝。
梁宏達道:“田書記,你今天因為苗玲年被抓,這樣失去理智,我問一下,你是不是和苗玲年有貓膩?”
田大鵬聽後更加的憤怒道:“你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