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寧聽後,低聲吼道:“告訴你,你敢,如果你敢,那我就弄死你。”
沒有想到,電話那頭的李江濤並沒有害怕,道:“趙鄉長,您也明白,您是官我是賊,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所以,無論您怎麼樣,我也不會害怕,這樣吧,我給你限個時間,今天晚上 十二點,壹佰萬元到不了我的手裡,後果自負,不過,趙鄉長,這個後果你是付不起的,這樣吧,還是趕快去給你的主子彙報。”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趙天寧氣的險些摔了手機,他仔細的想了想,知道這是大事,如果這個二百五真的去公安局揭發他們,到時候就不是一百萬元就能解決的問題了,看來還是得趕緊將此事 彙報給苗玲年,要苗玲年定奪,可是,此時苗玲年正在昏迷之中,況且旁邊還站著一個姜振華,雖然,姜振華也是苗玲年的親信,但是,畢竟,這件事關係自己的生命,所以,絕對不允許多餘的人知道。
趙天寧慢慢的走到床邊,在苗玲年耳邊輕輕的道:“苗書記,醒醒,快醒醒。”
苗玲年還是不見醒轉,趙天寧看見無法叫醒苗玲年,轉身對旁邊的護士道:“護士小姐,現在有件大事要苗書記定奪,所以,請您務必快速的讓苗書記醒來。”
護士一聽,趕緊道:“趙鄉長,什麼事這麼著急,苗書記剛給吃了藥,還得睡一會。”
趙天寧看見護士不聽自己的指示,怒道:“快點,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護士小姐看見姜振華髮火,也很害怕,這時候,姜振華過來道:“趙鄉長,這是幹什麼,我們再著急,也不差這一會,這樣吧,我們還是安安靜靜的等吧。”
趙天寧那個怒啊,如果是剛才的事情我才不著急,可是,你他媽的知道什麼啊,老子再不著急,等事情一出,就會被送進監獄。
趙天寧想的不錯,危險正朝著他們走來。
李江濤結束通話電話,哼著小曲,正等著那壹佰萬元,然後遠走高飛去深圳,重啟他的騙人致富之路,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哼著小曲的時候,聽到有敲門的聲音。
李江濤不知道是誰,透著貓眼往外看,沒有發現人,可是,他剛坐在沙發上,就聽見又有人敲門,他透著貓眼一看,還是不見人,這時候,他走過去拉開門,就準備開罵,可是,這個時候,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已經頂在他的額頭上。
李江濤見狀,險些尿了褲子,因為用槍頂著他額頭的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找的殺手弄壞劉浩冰剎車的人,本來,他沒有打算賴賬,可是,這兩個人沒有將劉浩冰弄死,他就有點不想給錢,最後,聽苗玲年說,他可以給自己壹佰萬元,再加上自己身上的伍拾萬元,足足有壹佰伍拾萬元,如果自己帶著這一百五十萬元跑路的話,在深圳肯定會站穩腳跟。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一點也不錯,我們的李江濤正是這樣的人,為了一己私念,竟然將自己置身於絕地之中。
殺手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野槍狂斧’兄弟,這二人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哥哥一把獵槍,專打敵人的腦袋,弟弟一把斧子,專砍敵人的脖子,所以,只要被他們兩個兄弟遇上,那非死不可。
李江濤頭頂上頂著槍口,已經往後緩緩倒退,倒退進了房子,後面的狂斧已經關上了門,門外立刻呈現一片寂靜。
野槍個子矮小,狂斧長相粗壯,兩個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李江濤看見走進了房子,人家也將門關上,看來今天他們是要自己的命來了。
李江濤趕緊道:“兩位兄弟,我不是賴賬,準備給你們的錢我都準備好了,現在就在床底下,您千萬別開槍,就饒了我這次。”
野槍聽後哈哈哈笑道:“李江濤,你也是道上混的人,沒有想到竟然如此軟蛋,大不了就是一死,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不是?”
李江濤知道這弟兄二人殺人不眨眼,趕緊道:“兩位兄弟,錢就在床底下,一分不少,這樣吧,這次的活是溝石鄉的黨委書記苗玲年和溝石鄉的副鄉長趙天寧乾的,這兩天,他們還會給我一筆錢,到時候我再給你們一百萬怎麼樣,只要你們這次能放了我,我以後肯定將這筆錢給你們要到手,怎麼樣?”
弟弟狂斧不善於說話,拿著一把板斧站在哥哥的旁邊,哥哥手中的槍仍舊頂著李江濤的額頭,聽後笑道:“李江濤,老子是混江湖的,你找的我,我找你要錢,至於你說的那個苗玲年是什麼玩意,老子不想認識,也不想多要,就只要屬於自己的伍拾萬元,你聽到沒有,不過,你今天這麼求老子,讓老子有點手軟,如要要按照往常,老子給你個一槍爆頭,我弟弟則會用板斧砍斷你的脖子,今天就讓你少受點苦,就打你一槍吧,至於那一板斧,老子就不砍了,怎麼樣?”
野槍將槍口再次頂著李江濤的額頭,李江濤聽道此話後,險些軟了,他嚇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依舊大聲求饒著。
野槍朝著狂斧擺了一下眼睛,狂斧彎下腰,從床底下搬出一個皮箱,開啟,裡面全是人民幣,足足有伍拾萬元之多。
“哥,是錢,有伍拾萬元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