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浩還沒有反應過來,劉浩冰一把抓住薛浩的胸口,啪啪啪就是兩巴掌,瞬間,薛浩的嘴角流下兩縷鮮血。
薛浩定睛一看是劉浩冰,他大怒:“劉浩冰,你狗日的有病啊,為什麼打我?”
劉浩冰看著薛浩的嘴臉道:“薛浩,你仗著你有一個有權有勢的老子,在外面為所欲為就罷了,竟然對自己的妻子也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看我今天不弄死你”說完又朝著薛浩撲去。
此時的劉浩冰身手了得,不是一個簡單的薛浩就能對付的,瞬間薛浩被打翻在地。
劉浩冰看著旁邊的文靜,知道這個女人和她的姐姐打過王梅,也怒不可遏,如果按照往常,他一般不會和女人動手,但是,看著這個女人雖然長的漂亮,但是跟著薛浩,也不是什麼好鳥,就不由的生出厭惡之情。
他一下子走到文靜面前道:“你是文工團的文靜?”
那個女人道:“我是文靜,小子,你敢打薛公子,我讓公安局抓你。”
文靜漂亮的雙頰由於憤怒抽搐著。
劉浩冰看著這個女人這個時候了還狐假虎威,再想起她竟然敢和她姐姐欺負王梅,不由怒從膽邊生,伸手朝著文靜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文靜由於長的漂亮,和文工團的團長賈亞斌一直黏黏糊糊,賈亞兵對她格外照顧,將她捧為文工團的臺柱子。這個女人隨著名氣越來越大,竟然胃口也越來越大,團長賈亞兵的勢力已經不滿足她的胃口,她慢慢的將手伸向省裡的那些官二代,薛浩就是她的一隻肥羊。
她練有媚術,男人和她呆在一起,被她的媚眼一刺激,就忘乎所以,現在的薛浩結婚前對王梅愛之有加,可是,自從遇到文靜,感覺世上所有的女人和文靜一比,那簡直俗不可耐,王梅也一樣。
薛浩自此就和文靜狼狽為奸,文靜和她姐姐欺負王梅,最後被薛浩知道,也是一笑置之,還問文靜,是否受傷。
文靜今天無辜捱了劉浩冰一巴掌,做夢也沒有想到,等回過神來,朝著劉浩冰奔去,一邊朝著劉浩冰身上抓,一邊大聲哭喊,殺人了,殺人了。
這時候路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就連報社的記者聽到吵鬧聲都湧了出來。
劉浩冰被王梅從辦公室罵出去,王梅一個人將辦公室的門關住,坐在裡面哭泣,總編輯梅安寧輕輕的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聽見裡面有人哭泣,知道肯定是王梅,他一直將王梅當成女兒,本想讓劉浩冰去撫慰一下王梅受傷的心靈,可是,不但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還在王梅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他也覺得後悔,就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王梅聽見有人走了進來,抬頭看見是總編輯梅安寧,趕緊用紙巾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站起來道:“總編,您怎麼來了?”
梅安寧看著地下放著兩截撕碎的劉浩冰照片,他明白,王梅還是沒有忘記劉浩冰,他輕輕的從地上撿起照片,放在桌子上,道:“小梅,怎麼樣,如果委屈,就哭出來,這樣不至於傷了身子。”
王梅聽後眼淚止不住的流。
王梅感念總編梅安寧的照顧,她也一直將梅安寧當父親看待,這時候看著梅安寧關心的樣子,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像黃河決堤了一樣順著臉頰直流而下。
梅安寧看著王梅哭的傷心,取了一把紙巾遞過去道:“小梅,哭吧,哭出來就能好受點。”
王梅仍舊哭著,梅安寧在旁邊仔細的看著,這時候他內心升起一團火,這團火讓他想殺了薛浩,雖然,他是一個文人,但是看著像女兒一樣的王梅受人欺負他也受不了。
“小梅,放心,我會給你報復那個小子,他父親雖然是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但是我也不怕,我肯定為你討回公道。”
王梅聽見總編梅安寧要報復劉浩冰,趕緊抬起頭來,道:“總編,沒有必要,他在我的心裡已經死了,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快點和我離婚,可是你知道,他生性殘忍,不答應離婚我也沒有辦法,我本想去告,可是,人家一聽他是常務副省長薛貴林的公子,說什麼也不受理我的案子,總編,怎麼辦呢?”
總編梅安寧也沒有想到王梅竟然會變成這樣懦弱,以前那個王梅哪裡去了,難道僅僅幾個月時間就被薛浩將銳氣消磨殆盡?梅安寧不敢想象,他想起以前的王梅,風風火火從來就不知道害怕,不知道困難,哪裡險惡,哪裡困難,她就往哪裡衝,就連黑惡勢力提煉地溝油供應餐館,她都敢曝光,可是現在,就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就被這個可惡的惡棍給毀了。
梅安寧心裡那個疼啊。
這時候王梅哭了一會,抬起頭,道:“總編,他呢?”
梅安寧知道王梅問的是劉浩冰,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