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冰快速的將耿小云交給護士看管,他奔出病房,看見馬漢軍的父親和母親正跪在兩個年輕警察面前嚎啕大哭,嘴裡烏拉拉的喊著他們要見馬漢軍。
這兩個警察正是刑警大隊的吳中鋒和劉浩楠,自從馬漢軍被人下毒,隊長*就派他們兩個人來監視,除了醫生和專門送飯的人員,不允許任何人接近馬漢軍,以防不測,但是不知道馬漢軍的父母怎麼知道兒子自殺的訊息,竟然來到醫院。
兩個警察也非常同情兩位老人的遭遇,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不讓任何人 接近馬漢軍,是*下的命令,他們不敢違抗。
可是,兩個老人爬在地上磕頭讓他們不知所措。
正在這個時候,劉浩冰走了過來,一下子奔到老人面前,道:“兩位老人家,你們怎麼來了?”
馬漢軍的父母也沒有想到在這裡能見到劉浩冰,他們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哭道:“劉鎮長,我兒子住院了,我們不知道,今天我們去探監,到了監獄才知道我兒子自殺住院了,還聽說,有人還要殺他,劉鎮長,我就想看看他怎麼樣,劉鎮長,求您給警察同志好好說說,讓我見見我兒子。”
劉浩冰看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老兩口,鼻子也有點發酸,對他們道:“老人家,放心吧,馬漢軍我剛進去看過,恢復的很好,你們放心吧,你們也別怪這兩位警察同志,他們不讓任何人接近病房,是為了保護您兒子。”
老人哭著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警察同志是為了我兒子好,可是,我們是他的父母,怎麼能害他。”
劉浩冰道:“是啊,可是他們接到命令,是不允許任何人看望馬漢軍,等會,他們領導來了,我找他們領導說說怎麼樣?”
老頭聽後道:“謝謝劉鎮長。”他將馬漢軍的母親攙扶起來。
老頭哭道:“劉鎮長,我在監獄裡聽說我兒子被人下了毒,我知道是誰,肯定是張曉波。”
劉浩冰也知道是張曉波,但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絕對不能亂說,如果亂說,人家告你個誹謗罪也是吃不消的,更何況張曉波現在是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主管公檢法,他要對付馬漢軍一家,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劉浩冰道:“老人家,放心,你們現在什麼也別說,我肯定還你們一個公道。”
馬漢軍的父親點點頭道:“謝謝劉鎮長,我這輩子沒有辦法報答您的大恩大德,只能下輩子再報答了。”
劉浩冰道:“老人家,我是立山鎮的副鎮長,凡是與立山鎮有關的事情都是我的職責,也是我的責任和義務。”
年輕警察吳中鋒看到老人哭的可憐,就對劉浩冰道:“劉鎮長,我知道你和我們陸隊長是好朋友,只要您能確定身份,就讓老人家見見他兒子吧。”
劉浩冰想了想道:“不行,老人家現在還不能見他的兒子,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如果兩位老人見了他兒子,他兒子再出了什麼事,更增加了破案的難度,就讓老人再忍忍。”
吳中鋒點了點頭。
劉浩冰轉過頭對兩位老人道:“老人家,為了您兒子,你們再忍耐忍耐,好嗎?”
馬漢軍的父母哭泣著點點頭。
劉浩冰看著兩位老人遠去的背影,心如刀絞,世上怎麼有那麼多的難腸事,件件都能讓我碰上。
劉浩冰將耿小云交給護士後離開醫院,他要回立山鎮,著手調查馬漢軍的事情。
劉浩冰回到立山鎮,來不及回鎮政府,直接去找派出所查線索。
立山鎮的派出所原先和鎮政府之隔一牆,自從魏基當了派出所所長後,為了和鎮政府有點距離,另外找了一個院子,重新建造和裝修,將派出所搬了過去。
自從所長魏基被抓,立山鎮派出所所長一職一直空缺,上面也沒有再派所長,立山鎮派出所目前的工作暫且由指導員董賢主持。
劉浩冰直接走進派出所,看到滿院子的垃圾,院子裡不見一個人。
他看到戶籍室門開著,走了進去,也不見一個人,劉浩冰暗道:“今天不是星期天啊,派出所怎麼不見一個人,人都哪裡去了?”